说你较这个真干嘛那是王室内部的事情,跟我们这些外人没有关系,我们做好分内之事就对得住朝廷了。”他亲自给山康倒了杯水。
“易帅此言差矣!若全国官员都不较这个真,那么叛军怎么办是不是也不用抵抗了”山康脸色微红,心情应该有点激动。
易升正色说道:“好!就较真一次,摄政亲王命令南沼州战区,可我还没有收到战区主帅的军令,私自调动兵马是违反军规的大罪;州牧大人命令的是地方军,这跟二十军团更加没有关系了。”
“你!好好好,您想置身事外是情有可原的,可如此姑息养奸对王国不利,对朝廷不利,对百姓不利!
下官与您还算有点交情吧求您借点兵马给下官,下官不能无视摄政亲王和州牧大人的命令。”山康打感情牌。
“哎,山康,我劝你一句,外官不宜参与王室宗亲内斗,现在的局面正是先王子嗣间内斗,我们要量力而为。二十军团奉命镇守大沼泽和边界,没有余力管其他事。”易升仍苦口婆心。
啪,桌面的水杯歪倒,茶水洒了一半。
山康愤然而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会上本参你!”说完他转身就走。
“哎,动手!”
亲兵得令,突然挺剑刺出,正中山康的心口。
“唔!”山康怒目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