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也颇有诚意,虽说没有请咱们吃早饭,可咱们也把人家老爷子给气了一下。”
“以后若有什么事情,老爷子大概也会提供军饷,人脉还有利器,作为一个世家大族来说,诸葛老爷子虽说绕了一个弯子,可这个弯子绕的也不是那么的讨厌。”
“看似不欢而散,实则大家都记在心里,不然的话,也不会派诸葛韶荣亲自在渡口处迎接我们了。”
“叫越女剑宗的人来,无非也只是想让谭秋前辈看一下诸葛韶荣的根骨,最好再将诸葛韶荣打发到越女剑宗里面,如此一来,这份香火情就更加实在了。”
“稷下学宫里才子无数,能叫前辈你来,大概也是因为诸葛家族内部或多或少出现了一些问题,比如说后人不争气,若是后人争气的话,今日的早茶,就不是老爷子带着自己的宝贝孙女了,而是带着自己的宝贝孙子。”
“想来,也是打着广结善缘主意,也希望日后可以结交一下稷下学宫里的高徒。”
“神隐门在江湖上很少有什么动静,可普天之下,敢和神隐门叫板的江湖门派,也不会超过五指之数,大争快要来了,老爷子这也是雨露均沾啊。”
“我和尉迟阳两人,说实话上不了那张桌子,兴许是诸葛老爷子觉得我们两个小家伙,人在江湖不受约束,多少还干出了一点成绩,想着以后可能会干出更多的成绩来,只是大面积撒网,广结善缘罢了。”
听到元正这么说,戚永年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意外惊讶,反而心如止水,一个庶子看问题,能看的这么透彻,也算是元家的家门之幸。
戚永年道:“在我来之前,你大哥找我喝了几杯茶,聊了一下,没有说多余的事情,你的大哥二哥都是翘楚英才,你也不弱,以后可不要因为家产分的不够详细而同室操戈哦。”
元正从当初离开武王府的时候,就已经分了家产,将武王府三分之一的家底儿给带出来了,不存在和大哥二哥干架这个问题。
就算会打起来,那也是大哥和二哥打起来,这个三弟,已经是高枕无忧了。
元正应道:“不会,虽然志向不同,可到底还是一家人。”
戚永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冲元正的所作所为,也是所谋甚大,能和拜月山庄走到一起,也是够有前途的。
另外一边,尉迟阳和钟离奋走在一起,聊天就畅快多了。
钟离奋道:“我曾听说你们拜月山庄里有许多优质的战马,还是甲等战马,甚至还有为数不多的龙鳞马,可否给个友情价”
马匹自古以来就是战略物资,价格高昂。
寻常而言,一头甲等战马的价值,约莫在十两黄金左右,可近年来,庙堂之上风云诡谲,大秦和大魏更是剑拔弩张,一头战马的价值,硬生生的从十两黄金炒到了一百两黄金。
若是甲等战马,公的为五百两黄金,母的为三百两黄金。
这价钱,寻常百姓家自然是消耗不起了。
庙堂这么搞事情,无非也是为了垄断资源,也导致拜月山庄在这两年来的油水丰厚的一塌糊涂。
拜月山庄的价格,自然低于市场价,可也低不到哪里去,最多和市场价相差两成,可这两成,若是叠加的足够多,也是多余出来一笔大分红。
灵州的官府,便也是按照市场价在拜月山庄那里购买战马,实则,自己吞了两成,这种事也说不清楚,反正一头战马的价值是有目共睹的。
尉迟阳只要睁一眼闭一眼,都是双方的人情往来,利益往来,能稳固人脉,更能从许多灰色地带得到不少的情报。
生意人,一旦将生意做大了,就无可避免的要和官员接触,既不能让官员随意的动自己,也不能让官员太吃亏了。
尉迟阳轻松问道:“前辈想要多少”
钟离奋故作掐指一算,说道:“三千甲等战马,一百头龙鳞马。”
“甲等战马公母都无所谓,你给我一个通价就好,至于龙鳞马,要十个公的,余下的九十个,都要母的。”
神隐门名头响亮,可论家底儿,自然是没有生意人那么雄厚。
尉迟阳如此说道:“通价混合在一起,有许多说不清的地方,不如这样,甲等战马公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