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柏木望着穆平离开,心中有丝犹豫,结结巴巴的说。
“不是为父不想救,而是我根本无从救。这乃他天命吧。”
柏元缓缓说道,他明白柏木的心情,曼陀罗对于他而言根本无药可救。并不是不救就算他号称云中圣医又有何用他只不过是云中城的一个小药师而已。
天下云中,何其大,何其广,何其高,何其神秘,根本不是他们这类人所能描述的。这时候,从药房走过来一位小厮,这人是代替柏木主持前面药房的,他匆匆茫茫的说:”圣医,有一妇人想请圣医诊断一下。“
“不见!我父亲有伤在身,从今日起,任何人都不见。”还没等圣医柏元开口,他儿子首先就抢着说了起来,这让柏元心中产生一丝自豪感。从小的叛逆之子,想不到今日改变许多,能关心自己这个父亲了,他内心都是满满的幸福感。
这次虽说断一臂,值绝对值等回家族,禀报族长。说不定能
突然就在药房和厢房的中间,莫名其妙的站着一个妇人,直刷刷的吓傻了厢房的三个人。那妇人垂头散发,阴森的脸上,无一点血色,甚是恐怖。她嘴巴里时不时发着一种他们听不懂的语言,面部抽搐,带着怪异的笑声,如同鬼畜一般。一晃又一晃她身体似乎有着某种特定的节奏感,跟着笑声摇晃。
如果此时穆平在这里,他肯定万分惊讶,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问路的那个大娘。
“该上路了。”
上上
“啊”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恐怖的妇人张开嘴巴露出无比阴森的獠牙,一只苍白的手伸出足足四五米远,一把抓住小厮一口咬了下去。柏元父子,当头如晴空霹雳,渗人心胆,吓得魂都差点没了。
只见她一口一口的咬着那小厮的身体,血腥到极点。她咬着的同时,眼睛不忘的盯着柏元父子俩。似乎在说着,吃完他,就轮到你们俩了。
柏木忍不住了,这里面就数他武功最高了,必须保护父亲。他连忙提着血寒刀,急速的朝妇人奔跑过去,血寒刀所到之处全是寒气,那些奇珍异草,不约而同的被寒气冻住。
就在血寒刀离妇人一米远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她她她竟然在柏木的肉眼之下,整个身体扭曲,泛起一点点黑烟不见了。
柏木提着血寒刀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当他望着厢房自己父亲的时候他心都炸了,如同跌入深渊,瞬间大吼:“不!不!求求你!”
“不!不要啊!”
那妇人不知不觉中竟然出现在了柏元的身后,一张硕大的嘴巴已经咬住了柏元的整个头。
“不!不!”
柏木撕裂般的怒吼,眼睁睁的望着妇人硕大的巨嘴一口吞下了柏元,如同生吞某种山珍海味。
”啊啊“柏木疯了,不顾血寒刀的寒气伤到自己的手,一股脑的冲了上去,非要杀了这头鬼畜。下一秒,那妇人怪异的邪笑着越来越大,它身体开始扭曲,化成一条条白色的带子急速的冲上柏木。
一根一根白色的带子从头到脚把柏木一圈一圈的包裹,裹成了一个椭圆形的白蛋。柏木嘶哑的怒吼声也在此刻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那白色的蛋在原地一跳一跳的,力量非常大。直至砸出一个漆黑的洞口,这才停了下来。它不慌不忙的一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