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脱掉外套,紧身t桖露出一身强壮的腱子肉,猛的用肩膀撞向罗博,这是他最拿手的“贴山靠“,能把大腿粗的树都给撞断。
曾经有几个体校练习散打的学生,在这吃着霸王餐,辉哥安排的保安均被打伤,那晚辉哥陪着楚城的“佛爷”在半山别墅品茶,一个后辈哪敢半途离开,当时隐忍不发,第二天开着路虎撞开体校大门,在宿舍把那几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壮小子打到跪地求饶。
教官怎么可能忍受自己的学生受到欺负,指着辉哥的鼻子大放厥词,一句话还没说完,辉哥一个贴山靠撞了过去,那接近200斤的大汉如同断线的风筝,瘫痪在墙角,偌大的体育学院没一人敢阻难他,看着他扬长而去。
这次,不出意外,这个略显单薄的小子也会飞向墙面,说不定还会被砸断几根肋骨,辉哥很享受那种肉体撞击的感觉,尤其对方痛苦的叫声,骨头断裂的声音,辉哥闭着眼睛,如同一辆轰隆隆行驶过来的火车,毫无怜悯,毫不减速,肉体撞在一起没有剧烈的声响,只有肉体的内劲让对方不寒而栗,而这次,他没有感觉到对方柔软的身体,也没听到痛苦的呻吟,反而如同撞在一堵铜墙上,自己反而后退几步,辉哥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肩膀,看着那耷拉的胳膊应该是脱臼了。
“哼,小灰灰老实坐下看看表演吧!”说罢迅速出脚踢在他的小腿上,辉哥普通一声跪下。
罗博走到烂醉如泥的王跋面前,拎着他的后领,如同拎着小鸡一样把他拖进卫生间,然后把他的脑袋摁进马桶,压下抽水马桶的按钮,王跋呛了几口水后,在马桶里拼命挣扎,罗博又把把他摁进水池,“哗啦啦”对着脑袋一阵冲洗,“哇”王跋差点把肺都吐出来。
“这么多好酒,别浪费了,出来再喝!”说完拎着如同死猪的王跋,扔在沙发上,又调制了一大杯“三中全会”。
“芝芝,你们受了二十年的苦,我就给他灌满20杯,你说是不是便宜他了!”
众人又是遗憾不解,这个厉害又奇怪的男子为什么总是对着空气说话。
大门那里突然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恩!”众人均感到后背发凉,辉哥忍着疼痛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子,这就是“福爷”说的深藏不露之人,看来这次王跋真的栽了。
罗博毫不留情的把一大桶酒全部灌进王跋的嘴里,再次拖着他去卫生间“洗胃”!
包房内寂静无声,没人敢说一句话,只有调酒,灌酒,水龙头的声音。
到了第四次的时候,那些猩红的酒水从王跋的嘴里向外喷涌,双眼眼皮外翻,眼珠白的多,黑的少。
“没用的东西,这就怂了!”
罗博不想在众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超能力,把死狗一样的王跋拖出ktv,也不管一屋子人面面相觑,他说了,在这里,他就是神,谁敢拦着他,无疑于螳臂当车。
拖到一个无人的小巷,罗博手指慢慢变长,他把尖锐的指尖插进王跋的眉间,“人们常说菩萨低眉,慈悲人间,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可有慈悲”
指尖冒出的4道黑烟,慢慢注入王跋的眉间,瘫软的王博缓缓站直身体,只是眼神麻木空洞。
”带我去你父亲那!”王跋听闻后,向前走去。
几人上了王跋的豪车,飞驰电掣的向着“松山疗养院”疾驰而去。
第十一章
“松山疗养院”坐落在市郊的松山之上,层峦叠翠,环境很是优雅,不过也不是一般的老百姓能住的起的。警卫也是森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