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知道的，还有很多陌生的画面。
但是那些的画面中都有她的影子。
从小到大，从出生到现在。
有高兴，有伤心的，有和奶奶一起生活的画面。
有阿姨和大哥哥一起离开遇到黑影叔叔的画面。
一对陌生且熟悉的夫妻画面。
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她降生来到这个世界的喜悦。
也有离别时候的不舍。
甚至在黑洞前，他们推开阿姨之后，露出的眼神。
一副副的画面，从眼前一闪而过。
有自己同桌和自己说着话喜悦的画面，有被她帮助过老师的画面。
还有宁波相处的那几天的画面。
甚至连对上和尚自己无可奈何，哭笑不得的画面。
宝宝的眼角突然有些湿润。
“我居然流泪了。”
她记得自己现在是灵魂的状态，她记得鬼是不会流眼泪的。
可是她的眼角上挂着的又是什么。
“不是说鬼是没有眼泪的吗。”
他们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城镇，阎王牵着宝宝的手依然没有松开。
他转过身刚好看到了她眼角的眼泪。
她的样子很茫然，他知道肯定是在漩涡之中看到了什么让她哭泣的画面了吧。
而这句话，显然就是她茫然的原因。
“鬼并不是没有眼泪，而是他们没有到达让自己伤心的极限，还有你在轮回漩涡里看到了什么。”
宝宝看着他，原来是这样啊，原来鬼也是能哭泣的。
阎王没有告诉她，鬼眼泪是很珍贵的，很多人想要得到鬼眼泪，却始终都得不到。
所以才会有鬼不能流泪的传言。
“原来那里叫轮回漩涡啊”
她并没有回答阎王的问题，只是看着已经消失的漩涡方向喃喃自语。
阎王并没有再问刚刚他的问题。
他知道就算他问的话，她也不会说的。
那又为什么多此一举的再去询问。
“我们一起进入的漩涡，难不成你看不到我看到的那些画面吗。”
看着他并不知道的样子，她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阎王冷酷的看了宝宝一眼。
他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很慢的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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