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不说,似乎是没人察觉到这有什么不同,有安芝与顾清禾说话,一路过去气氛显得很和乐,快到禅院时,安芝笑着邀请他:“有空来商行玩。”
顾清禾一本正经:“我还要念书的。”
“那念完书来。”
顾清禾想了下:“这可行。”
“是吧,我寻常时候都在商行内。”
“你不出航去”
“下半年再去。”
顾清禾噢了声,问题又回到了最初:“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随处走走。”
顾清禾又噢了声,抬头见顾从籍出来,神情即刻乖巧了许多:“我爹来了。”
安芝目送的他往住持禅院走去,心中叹着,真是师叔的儿子啊,有趣的很,再看向站在那儿的顾大人,这么些年他独自带着孩子,心中可怨责过师叔。
不论是哪个人的心思安芝都弄不懂,干脆不去想,与沈帧一同山下,在山脚下分别后,安芝回了商行,在后院进门就遭了一顿鞭子。
安芝左躲右闪的,跳到了桌上拉住了卿竹甩过来的鞭子,无辜的看着她:“师叔,您这样欺负我,我要告诉师公去的。”
“我说你怎么会让我陪你去寒山寺。”卿竹拉回鞭子,两个人僵持在半空中,“不打招呼就安排。”
“我要是提前与你打了招呼,你可会去”安芝直言不讳,“您都在那书院门口呆了大半个月了,也没见您上前去说话,我要是告诉你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