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在的屋内,对面坐着才来不久的叶上珠,气氛尤其安静。
叶上珠捏着帕子,望着他,神情有些苦楚:“真的没办法吗”
沈帧看了眼她已然显怀的肚子:“这几日开市,街上都是人,你还是不要过来的好。”人挤人的一个不注意有个磕碰,对她而言可都是大事情。
“如若有办法我也不想来,但这已是最后几日了,我听闻桑蚕的价半个时辰前就升了,如今那巡使大人也在这儿,此时引见,说不定还有希望。”叶上珠能求的,也就只有他这儿,“我知道这些事不必我来操心,可已经好几个月了,我不忍看到父亲那样,母亲过世后他就睡不好,如今更是严重,沈大哥,以你和知府大人的交情,这并不难啊。”
她并非要他去做什么说客,也不需要他来帮忙抬价,只是从知府大人这儿,让父亲与那新巡使大人见上一面,这并非是难事,尤其是在这几日,也不会引人非议。
“巡使大人不私见,这件事你应该知晓,纵使沈家与知府大人再有交情,该遵守的规矩也不能少,薛大人在京任职,应该认得不少人罢,他可有为你父亲引见”
叶上珠神情微闪,沈帧看出她心思:“既然薛大人都觉得不妥的事,我这儿就更不便了,下午这儿人更多,我让初七送你出去。”
几次派人送信,到如今特意来他这儿见面求助,叶上珠已经将自己放得很低,她实在是说不出更多求人的话来,心中既难受又失望:“沈大哥,你过去不是这样的。”
初七与沈帧同时抬起头来,前者漠然着神色,后者却是笑了:“我过去怎么样”
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