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末神君真乃奇人也,心肠好起来手脚并用连嘴皮子都油滑了许些,这心肠还真是不好则已,一好惊人啊。”
我:“……”
“世子爷过奖了,我这纯属是因为两万多年太过恶毒这幅好心肠来都没动容过,突然动一下还真是全身上下都不自在啊哈哈……”
罹臬嘴角微微一翘算是对我卖力干哈哈的一个回应:“这明明是拿给我的,怎么你也来分一份看你方才也吃了不少,只许拿一个。”
我讪讪把手收回来,临行前没忘了他说的,只拿了一个薏仁酥。
“是赏是罚我心里自然有所度量,只是……胥泽的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委实是这后庭里为数不多的一件喜事,受人看重得紧,文晓仗着他如此嚣张跋扈,看来是不打算要了。”罹臬抬头对我笑笑,用最温柔的语调向我阐述着最刻毒的阴谋。他说:“末儿,看来你得当心些了,如若有心之人想要杀母夺子栽赃嫁祸,你,首当其冲。”
我的脖颈一收,上抬着眉头,不解道:“为什么”
“为什么”罹臬的反应亦如我般不解:“十翼谷后庭后台最硬人傻钱多的扶末神君,被人拉过去背锅还不是轻而易举你站在后庭的制高点上,既没城府又挡了她们高升的道……不害你害谁”
我:“……”
什么人傻钱多没城府,以罹臬的才学当是有更委婉的方式说出来的。其实我觉得他不必说得这样直白,我听得懂。
“这点世子倒不必为我担心……”我从暗袖里取出一颗晶莹剔透的小石头:“如果是你,便是不动一兵一卒一刀一枪在十翼谷、九重天称帝,我想……或许也并不是什么难事。积骨石我已经找到了,等你君临天下那一天我就离开。”
等他君临天下我就能离开了,此前,收点委屈又能如何呢
罹臬垂眼居高临下一般审视着被我呈在手心的这块石头,目光微收,像是被定格了一样保持着这个姿势。良久,才抬起头来看向我。
“扶末,我问你,如果他回不来了呢”
上古魔君,圣主狄冉乃千古一帝,能被他看中的宝物当着该是个宝物无疑。连狄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