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我懵在原处,看看她,又转头看看身后的罹臬。
罹臬目光淡然从容,好像超脱世外什么也没听到似的,目光妥妥地停在交叠的手上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魔君见我没甚动静,又唤了我一声:“扶末,你还愣在那里作甚”
“啊……啊……”我结结巴巴敷衍回她,磨磨蹭蹭站起身来:“可是不知道魔君大人您是想梳个什么样的头发呢”
魔君见我站起来了,闭上眼睛等我给她梳头发,庄重道:“我要去上早朝,你梳得正式些便可,不必像你今日花枝招展。”
我颤了一颤,小心应道:“喏。”
为了响应魔君赶早朝的心思,我故意让手里的雕龙玉梳走得慢了又慢,几乎像是爬行在墙面的蜗牛一样缓慢前行。
我敬佩罹臬母妃的好定力,若换做是我坐在那里定将这个梳起头发来磨磨唧唧的小丫头掉到厨房去。可她只是闭着眼端坐在凳子上,别说催我,连眼都没张开。
她的这份镇定自若让我感到惶恐不安,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回忆当年在神女祠清修的时候和慧云祠主学来的女子清修时梳的发型。
隐约记得,是怎么着来
我确实在神女祠梳了一万年这样的头发,这其间大多却都是易北他替我梳起来的,更何况清修过后的一万年也都这样沧海桑田过来了。又怎能求我记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仅凭靠着我模糊的记忆,我忐忑不安的梳了个形状出来。
虽其过程与我模糊的记忆又极大一部分的交合重叠处,这梳出来的形状却与记忆中神女祠堂里清修的女子梳好的样子很不一样。见这样的结果,我诚惶诚恐伸出手想把魔君的头发散下来。
依照九重天被玄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