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泽兄急躁得很,皱起眉头来仿佛还要说什么,我看他这情绪太过激动难保不会对那个可怜老太婆做什么,又怕他这点举动传到旁人口舌里引火上身烧到本上神,便提前打断了他冒到嘴边边的话。
“好了,胥泽兄,你是想让我坐在喜轿里同你聊天么”我抬眼看一看那说的在地上的老婆婆,抬抬眉示意道:“你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敢紧接我出来”
这老太婆终听的一句解围的话,拜了两拜道声谢,诚惶诚恐从地上爬起来,诚惶诚恐把我从轿子里扶出来。
脚尖刚刚从轿子里落到地面,我抬起头,细细端详一番这拔地倚天的正殿坐落在森严肃穆雕龙画凤的九百八十一阶台基之上,油然感叹。
一直听说他们修魔之人细作小气,真真想不到,一群小气细作之人缔造出的宫宇竟是这般美轮美奂,高大精致。
我暗地里叹了又叹,以为眼前这方建筑上每一寸雕栏玉砌具美得有些太不可思议。
在十翼谷这边有一道奇怪的习俗,女子过门堪堪忌讳用法术,看着这道不可思议的鬼神之作,让我由然凄清,凄清又惆怅!
然而,胥泽兄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这厢的观止之叹与手足无措,他跟在我身后,支支吾吾的,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敢说。
善良的本神君不计较胥泽兄忽略本神君的感受与否,心疼他把自己憋出内伤来好心问道:“胥泽兄,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讲吗”
“这……”胥泽兄欲言又止的表情浓了又浓。
常言道,不打不成器,世上千千万万的恼心事只有受了某个刺激方可得到解脱。这刺激并不那么讲究,由旁人的给也好,是自己给的也罢,只要足够让他将这恼心事想明白即可。
眼下的胥泽兄便是如此,他纠结了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