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振臂高呼:“兄弟们,姓潘的勾结西戎人意图谋反,我们绝不答应,现在大家跟着李大小姐去抓这个叛贼!”
“对,还有那几个西戎贼也一并抓了!”苇杭补充了一句。
一呼百应,兵士们跟着龚副将如潮水一般往城墙上席卷而去,云霞和苇杭跑在了最前面。
守在城外的王泽做了部署,城墙四角各派了一队人马镇守,然后又有四队巡视的兵士,负责城墙四个边,这样的话,潘永言就算插翅也难飞出郡城,只能束手就擒。
但是他们守了一炷香的功夫都没有见到逃跑出城的人。
王泽隐隐觉得有不妥,但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遂传令兵士们收兵进城。
城内,云霞和苇杭他们上了城墙,仔细寻了一遍才发现,潘永言、乌其玛等人都凭空消失了。
“这个老匹夫,一定是趁乱逃了。”全喆捏着拳头,咬着牙恨恨道。
他一心要想抓住潘永言,为父亲沉冤昭雪,眼看进城就要抓住罪魁祸首了,却失望落空,恍如捏紧拳头要打出去,结果打空了,着实沮丧。
罗江的心情与全喆别无二致。
苇杭则冷静得多,他一把抓住城墙上的一个守兵问道:“你最后看到潘永言是什么时候”
“禀大人,小的没注意。”守兵战战兢兢地回答,刚才一团乱,他确实没看清楚。
苇杭又问其他的守兵,均无所获。
云霞想了想,径直走到龚副将身边,请他找找城墙上还有潘永言的亲卫兵没有
龚副将和几个士兵便开始清点城墙上的兵士,发现潘永言的亲卫兵全都不见了。
得到这个消息,云霞便有底了,潘永言带着一队亲兵不可能平白无故就失踪了,城门处有人把手,叔父尚在城外,所以潘永言和乌其玛叔侄定还在城内。
只要他们还没出城,那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给找出来。
交代了人在城墙上清理善后,苇杭、云霞带着龚副将、全喆、罗江等人下了城墙,准备安排搜寻潘永言等人。
眼尖的龚副将看到了常年跟在潘永言身边的一个亲兵,正鬼鬼祟祟的躲在一棵树后打望。龚福将不动声色,悄悄从后面绕过去,一把擒住了这个家伙。
很快把人带到了云霞和苇杭面前。
“潘永言躲到哪去了”苇杭揪住他的领子喝问。
那家伙筛糠似的抖着身子,使劲摇头摆手,说自己不知道。
云霞冷眼看着这人,发现他那双贼眼滴溜溜转,实则不像是害怕的样子,看来这家伙是伪装的,他一定知道潘永言藏身何处。
她的判断不错,这亲兵是潘永言族中子侄,在家排行第三,旁人都以潘三呼之,潘三家穷,一直依赖潘永言讨生活,所以对潘永言是十分忠心的。
龚副将看着这个平日在潘永言身边耀武扬威,作威作福的潘三就来气,一脚踹了过去,疼得潘三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潘三你不说是吧,那就好好吃吃拳头。”龚副将马上给他补了一拳。
潘三被打了个趔趄,刚站稳又吃了龚福将好一顿老拳,但这家伙死鸭子嘴硬,继续咬定自己不知道潘永言去向。
这时,有兵士来找龚副将,云霞便让他和兵士们去忙去,这里就留她和苇杭就行了。
龚副将有些犹豫,他担心李小姐和苇杭两个年轻人对付不了潘三,因为刚才他并没有出城去对战,不知道苇杭和云霞的实力。
好在手下有个兵士见识过苇杭和云霞的身手,忙拉着他低声道:“副将,公子和大小姐厉害得很,对付十个潘三都没有问题。”
龚副将这才放心地带着兵士们走了。
见龚副将走了,潘三不禁心头暗喜。
这个小崽子可比姓龚的好对付多了,至于云霞,潘三根本没看在眼里,直接忽略了。
他悄悄挪动了下步子,想偷袭苇杭。
哪知道手还没摸到腰间的兵器,便被苇杭捏住了。接着潘三张大了眼睛,耳中灌进了咔嚓咔嚓的声音,剧烈的疼痛从手上传来,潘三嚎得比杀猪声还大。
等苇杭放手,潘三已经大汗淋漓,软瘫在了地上,至于偷袭苇杭的念头,早就打消到九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