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维白说得急切而坚定。
沈父没想到儿子根本不领自己的情,执意要去李家。这个孩子今儿是怎么了,平日里都很聪明,难道是我的暗示不够吗
于是他拉过沈维白,在沈老爷子的瞪视下开了口:“白儿,听爹的话,不要去了,你不适合的。”
沈维白却握住父亲的手说:“爹,您放心,白儿自有分寸,适不适合您也先不忙下结论,让我去试试看才能见分晓。”
沈父还想劝说,沈老爷子已然黑着脸,语气严厉的开训沈父了,大意是让沈父闭嘴,这事情没有他说话的份;维白自己乐意去,沈父没有资格阻挡之类的。
沈父被沈老太爷训得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他索性低下头,不再言声。
父亲埋怨他,儿子不领他的情,有些话又不能说,他觉得自己已经束手无策,只能顺其自然了。
算了,权当自己瞎操心吧。
沈老爷子见他不说话了,脸色才略微好转。
“恒儿,你先回去吧。你在这杵着,为父看着生气。”沈老爷子说话一点都没有客气。
沈父只得和父亲告别,转身出了房间。
沈维白也跟着出来,紧跑几步追上父亲:“爹,您不要生气,白儿理解您,您是一心为了白儿好,但白儿有非去李家学堂的理由,只是现在还不方便说出来。
不过爹您放心,我去李家学堂不会做坏事的,还有,我答应您,会时刻保持机警,护好自己的安全。”
沈父还能说什么呢他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拿手拍了拍儿子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了句:“白儿,好自为之吧。”
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沈维白目送着父亲的背影,直到父亲出了院门,完全看不到了,才转身回祖父房间。
一进门,祖父便告诉他:“维白,你不要听你爹的,也不知他哪根筋抽了。”
沈老爷子现下忙着争取和收买沈维白,所以对他格外的好,全程更是对着沈维白笑,笑得沈维白都不好意思了。
沈维玄也接着祖父的话说:“六弟,爹一贯的谨小慎微,瞻前顾后,其实事情根本没有他说的那么困难,真的。”
沈维白笑着回答:“大哥,爹那也是为我好,我明白的。这事情我既然应承下来,便是君子一诺,驷马难追了。”
“我就知道让六弟去保准没差,祖父,您也是这么认为的吧”沈维玄嬉着脸说。
他这样的说法,实在是动了心思的。既夸了祖父,又为自己邀了两份功:祖父记一份,六弟记另外一份。
果然沈老爷子开心地点了头,哈哈笑着说:“维玄是办了件好事,维白也很有担当,愿意为祖父效劳,所以你们两人都当得祖父的赏。”
说完,他当即唤了有利进来吩咐道:“去把我新定制的玉带钩拿出来,我要嘉赏他们。”
有利应声后丝毫不敢耽搁,很快取来了一个精美的盒子,递给沈老爷子之后,又悄然退下了。
沈老爷子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两个玉带钩,然后啪的一声合上盒子,笑眯眯地招呼玄白兄弟上前来。
亲自把带钩递给了兄弟俩,一人一个。
那带钩放入沈维白手里,微凉的触感让他感到很舒服。这是一个白玉带钩,那玉质地上乘,纯白无瑕,如凝脂般细腻。制成的带钩式样精良,造型华美别致,煞是喜人。带钩上还有细致的纹饰,相当精湛。
沈维白服了,祖父手里的东西果然都是好货。
祖父却微眯着眼,对沈维白说:“白儿,你再仔细看看这带钩。”
沈维白听了,把带钩拿到眼前,惊喜的发现这带钩上还有几个眼子,中间竟是空心的。作为音律奇才的他,立马就明白了,这个带钩还有个功能,可以吹奏曲子。
他忙把带钩放到唇边,优美的旋律立刻从他嘴边流淌出来,绕梁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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