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冬见他反应冷淡,大着胆子又问了句,“嗯…我刚在那边捡了个戒指,不知道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向羽粗鲁的打断了。他一把抢过江冬手里的戒指,远远地扔了出去,像在泄愤一般,“这种丧气的破玩意,留着它就是碍眼!”
看到这儿江冬再傻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估计司向羽想借着巫雅毕业音乐会的机会神秘求婚,却不小心撞破了她劈腿。
江冬撇撇嘴,心里也跟着不好受起来。按理说此刻的她应该大大方方地司向羽告别,然后回公寓洗漱修习,可她怎么忍心看着他一个人深夜买醉。毕竟,他在她心里整整住了一个青春年华。
司向羽还在没完没了的给自己灌酒,手里的黑方也换成了伏特加,酒性越来越烈,整个人也晕乎乎的。可即便已经晕到站不起来,走不直路了,他心里的痛还在蔓延。那种疼像慢性毒药一样,侵袭着他全身,最开始像是钝了的刀子在喇肉,而后蹿到了脑子里,像过电影一般回放着自己跟巫雅甜蜜的每一幕。
“妈的!”司向羽破口大骂,想拽回不受控制的大脑。
他一回头竟然看见那个自称是自己学妹的女孩,呆愣愣地坐在了自己身边,而自己刚才那句脏话显然吓了她一跳。
江冬听见司向羽的谩骂,以为是他不愿自己坐在他身边,急忙扯了个谎解释起来,“师兄你别误会,我…我忘带公寓钥匙了,正在这等一起住的同学回来。”
她不善于说谎,索性此时夜色深沉司向羽又醉的一塌糊涂,看不清她满脸慌张的神色。
“我没说你。”司向羽又喝了口酒,随意解释了一句。
“哦。”江冬简单回答着,可手已经紧张的攥起了拳头。
她从没这么近距离的跟司向羽待在一起过,上学那会儿,不过是隔着人群远远观望。就好像做操的时候,默默盯着他的背影傻笑,跑操的时候迅速在混乱的队伍中发现他的踪迹。而那时候她最开心的事,就是自己偶尔跟他撞衫或者撞鞋,穿了同色系。
想到这儿,江冬不自觉的笑了起来,那会儿的自己真是傻的可以,明知道这份喜欢不可能实现,却悄无声息地坚持了那么久。久到即便现在时隔多年,她依旧能听见此时此刻自己怦然心动的声音。甚至自己全身的汗毛都下意识打开,变成了雷达,感受着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呼吸。
司向羽看见女孩盯着什么傻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