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欧阳询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惴惴不安的男子。
钱深一见对方的气势,面孔涨红,更加结巴了,几句话说来像是跑了千里路一般大汗淋漓,引得旁人耻笑不已。
钱深听着嘲笑声羞的无地自容。
只是被欧阳询深色的眼眸一扫,众人禁声,妄不敢再发出一言。
钱深见此松了口气,终于鼓起勇气介绍自己。
只见欧阳询先是紧皱眉头,随后仔细地打量了对方才幽幽开口道:“你就是让远山书院中连山长也甘拜下风的钱深”
钱深诧异地抬起头看着对方,支吾道:“你……你……认识我”
白染见此,心中疑惑,哪个这个傻小子有什么厉害之处这小子除了结巴之外,与外人也看不出什么不同来啊倒是与这欧阳询有几分相似的羸弱的身体,估计一阵狂风也能把他们吹倒吧下一次有机会一定让他们试试。
心想之处,就听欧阳询道来此事。原来是远山书院乃属魏国之地,盛名已久,虽不及骊山书院有名,却也是卧虎藏龙,里面聚集着着魏国的俊才。
这舌战群儒之事便是因远上书院中每年一次的探讨天下之事。那次的政题为“为君者”,连山长也参与了这次的探讨,前往书院的观之的不外乎魏国的贵族豪门,可谓声势之大。
然而胜出的成为魁首的便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出生市井,但博古通今分为刻苦之人,从而引起了不少轰动。
别问欧阳询如何知道,他自有自己的来路,尤其是各国的风吹草动焉有他不知晓处
白染听之,狐疑地打量着钱深一眼,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她还真是越来越信这人还真的能战胜那些人。毕竟论死读书,熟读古今之典,那捧书如获至宝,埋首苦读之人论第一谁与他争锋
又听钱深略显得意的小眼神谦虚道:“大人过谦了,学生只是比旁人多读了几个字吧了”
呦嘿,此人确定不是在挖苦旁人不如他读书读的多白染想着,果然家其他人敢怒而不敢言的样子,倒有几分好笑。
欧阳询的表情微妙,对着山上道:“既然能为我朝效力的只站出一人,那么便他吧。”
山长连忙称是。
当山长宣布此次留下的夫子是钱深时,顿时让大家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立马有人提出异议。
“山长,你们都没有评论谁的文章好,怎就这么快下了决定”
“是啊,之前不是说谁的文章好者优胜,如今又是怎么一回事论起才华我们哪一个会败给他”
大家争吵敌对之人便是成为众矢之的的钱深。
山长一脸为难地求助着镇定自若的欧阳询。
欧阳询冷哼一声,众人再也不敢多词,“让我告诉你们哪里错了”顿了顿又接着道,“一个不忠君爱国之人如何担当起身为天下儒生的夫子一个自以为是,暗藏祸心之人如何成为骊山书院之师也不怕玷污了这块地学生尚且文德兼之,难道夫子就不应该德行兼备这是三错。”
这话说完,他停下片刻扫了众人皆羞愧难当,思绪难辨,又道,“最后一错便是,我说的话谁敢反驳”
那最后扬起的尾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厉色和杀机,让人感到一股寒气。
“这是戏耍我们不成”一个留着浓须的中年男子不愤的低语道。他郑远修身为颇有名气的夫子,往常在贵人府中授课,就是贵人们也是对自己毕恭毕敬的,何曾受到这样的委屈他虽听了欧阳询的骇名,但也只听与传言,再说这骊山这书香之地,岂是他一手遮天的如今大成朝是什么光景,不过是一座摇摇欲坠的亡国之城而已。而各国诸侯雄起,稍有见识之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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