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钱明文腹诽着,不过我们也不敢奢求太多的东西,平安离开这里就已经不错了。
杨溢收了钱:“老苏啊,还有个事请你帮忙。”
“客气啥,讲!”苏爷心情不错。
杨溢道:“阿赞威这次出山是有自己目的的,他在山里修行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师妹出了事,他这次出来是找他师妹的。他师妹应该是在中国出的事,所以他要在中国待一段时间。我是阿赞威老朋友,他不会说中国话,我就得陪着他一起,老苏你看看能不能帮我们找个落脚的地方。”
苏爷心情好的不得了,他点点头:“这个事好办,我那好几套空闲的房子,你们看好哪个就住哪个。阿赞威师傅是我的座上宾,我肯定不会亏待他。”
杨溢把苏爷的话翻译过去,阿赞威别看长得吓人,可为人很懂礼节,双手合十,用蹩脚的中国话说了一句“谢谢”。
苏爷哈哈大笑,让琪姐中午去定一桌泰国餐馆,他要给阿赞威师傅接风洗尘。
杨溢道:“老苏,这就是你老赶了,阿赞本身就是师傅的意思,你不用再加个师傅。”
苏爷一瞪眼:“我就愿意,两个师傅表达了我对阿赞威的尊敬,你懂个屁。”
杨溢笑笑。
苏爷看到我和钱明文,把我们叫到外面,让琪姐发给我们一人一张卡,他拍着我的肩膀:“兄弟,这段日子有劳了啊,我有做的过分的地方你们两个多多担待。”
钱明文乐得鼻涕泡都出来了:“苏爷你说这话见外了,我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
苏爷不爱听他的奉承,拉着我的手说:“兄弟,以后有事找你苏哥,别的不说,这地面上的事基本上都能摆平。”
他给了我一个私人电话,还嘱咐我不要告诉别人。
等都安排明白了,苏爷让人开车送我和钱明文回去。一路开出去,终于出了郊区,眼见得来到了市区,钱明文一看没啥危险了,开始活跃了。我都怀疑这胖子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完全想象不到眼前这位话痨,就是前几天吓得哭天抹泪给苏爷下跪那个怂货。
钱明文跟司机调侃了几句,然后跟我挤眉弄眼:“兄弟,其实我全知道。”
“你知道啥”我看他。
钱明文说:“你的功力很深,是你把那小鬼儿收拾利索的,今天那个泰国人捡了个大便宜。”
“别这么说,我这才哪到哪。”我谦虚着。
“你可拉倒吧,在我这扮猪吃虎不好使。”钱明文诡诈一笑:“老哥我混江湖多少年了,两只眼睛贼着呢。”
他咳嗽一声:“兄弟,咱俩遇到这件事,其实是坏事也是好事。”
“怎么呢”我问。
他道:“咱俩因为这个事站在共同的战线上,友谊更加深厚了。”
“勉强算是好处之一吧。”我说。
“还有个好处,”他眨眨眼说:“要不然你跟我干得了。实话跟你说吧,我这客户源不成问题,老哥我手底下四五个业务员,成日在医院和火葬场泡着,那客户都老鼻子了,随便两单做好了,一个月的提成就不次于城里那些白领。”
“你让我跟你跑业务去”我嗤之以鼻。
“错!大错特错!”钱明文说:“兄弟,以你的一表人才怎么可能去跟我跑市场呢。打个比方说,这是个工厂,我如今客户不愁,都急等着拿货,就是这货源成问题。”
“我还是没明白,我是那货源”我说。
钱明文道:“所谓的货源,就是说我有很多客户需要驱邪平事,可我手头认识的法师太少了。客户多,手里的钱多,就是找不到高人为他们办事!而你呢兄弟,你有手段,也挺厉害,你想挣这份钱,却找不到市场。我就是这中间搭桥对缝的,给你们双方接上头,我就在中间混个介绍费搭桥费。”
“你就是那个拉皮条的”我说。
钱明文哈哈大笑,司机回头瞪他,他干咳嗽一声:“这么说也不错。你是小姐,客户是老嫖,我就是中间拉皮条的。别小看我这个龟公,没有我,资源就盘活不起来,一潭死水。怎么样兄弟,跟我干吧,一个月至少能干成四五单生意,到手就是小两万,不比你当白领上班强。”
我心动了,我是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