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家景行是忍到结婚那天才做的,到底是年代不一样了。
顾念赶紧护短:“小叔挺好的,他有征求我的意见,我……我自己……”
宋冉摇摇头:“行了行了,知道你喜欢他,你给我保护好自己,反正结婚的事要到毕业之后,知道吗不然你爸估计要发火。”
顾念扁嘴:“知道了知道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离开了外交大之后,宋冉沉下了脸:“我要去一趟京都的军部打院,我必须得和沈兆山跟周月茹说几句。”
顾景行点头:“好,我陪你一起。”
正是黄昏,沈兆山从司令部回来,就看到自己正厅里坐着两位大人物。
他便赶紧脱了军帽,恭敬道:“司令,夫人,您二位怎么来了”
宋冉抬着下巴道:“含之做的事,我才知道。”
沈兆山和周月茹脸色一沉,沈兆山心气儿有点不顺,只能认错:“我替含之向二位道歉。”
宋冉冷冷道:“道歉已经没有用了,我的念念受了多大的罪,二位可能不知道,含之以一己私欲,抹除念念的记忆,这是非常自私自利的行为,念念对他尚存一丝善念,所以最后只判他一年劳动改造,她也没有上诉,但我女儿为此吃了多少苦,你们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她一旦想起一点以前的事,就会头痛欲裂,哦,或许这点痛,在你们眼里,什么都不算吧,你们还觉得念念最后让沈含之被判一年劳动改造是我们念念咄咄逼人。”
这话算是戳中那两人的痛处了,沈兆山不时在家中说含之接受劳动改造让他脸上没光。
宋冉这么一说,沈兆山觉得有几分心虚。
“但是,含之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