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回到富顿公寓,二人上楼,家门口,看到一张怨气冲天的脸。
薛深一拳头挥过来,沈兆铮一把接住。
薛深咬牙切齿:“好,很好,你们两风流快活去了,留我一个人在这边,门都没得进。”
沈兆铮慢条斯理地摸出钥匙,慢吞吞地开门:“这话说得,怎么感觉像是背叛了你这个原配,和情人偷摸出去玩儿似的”
薛深一拳捶到墙上:“说,你给我坦白说,是不是为了躲我,才出去的”
“你还算有点儿自知之明。”
薛深那真叫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就这么遭人嫌弃吗我带了大礼去夏家,想给老爷子贺寿,被夏裳三里地外给我截下来了,我真的这么见不得人吗”
沈兆铮瞥了他一眼:“你好歹也是一个大学的副校长,在你的学生面前,能不能有点儿副校长的样子”
薛深一下子瘫在了沙发上:“虽然夏裳好像是原谅我了,但我两现在的相处模式压根就不像情侣,我就像……就像是给她暖床的,她对我,那叫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见面没别的事,就是……”
沈兆铮抬脚踢了踢他的腿:“行了,别在我这儿号丧了。”
这家伙,口无遮拦的,教坏孩子。
薛深瘫在沙发上:“我这么可怜,你就不怕我一个人回家,郁结肺腑,得个抑郁症什么的”
沈兆铮冷冷看他。
“你得多开导开导我,我在你这儿住几天。”
沈兆铮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夏裳他们大寿要做几天”
“五天打底。”
沈兆铮绝望地摇了摇头,太愁人了。
两天后,顾念回到了学校,一回宿舍,关凌就走上前来:“教育厅对这次的事,有了定论。”
顾念挑眉:“是不是那个拿主意的郝主任被处罚了”
关凌诧异:“你又没回学校,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