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起,一声声鸡鸣叫醒了熟睡中的人们。
“这一觉睡得真足啊。”
“这是什么时辰了”
“不好,我都错过练功的时间了。”
岁寒三友各自醒来,洗漱的洗漱,练功的练功,却看到房间外,一个个教徒匆匆忙忙的向客栈外跑去。
寒梅一伸手,拉住一个教徒,“怎么回事你们这是要去哪”
“去小镇外,说是教主有要事相召。”教徒一看是护法,立马恭恭敬敬的回道。
“要事什么要事”
莫说寒梅,连正各自洗漱、练功的枯竹、孤松都停下来,诧异的看过来。
他们是护法,地位只在教主之下,众教徒之上,如果教主有要事召集的话,按理说应该先通知他们才对。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
“搞什么鬼”寒梅手松开,目视这个教徒以及其余教徒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开客栈。
“我们也去看看。”枯竹道。
“教主相召,一定是有大事。”孤松说话的功夫,三人都已穿戴整齐了。
“好。”
岁寒三友三人,跟在众教徒身后,一并赶过去。
最后,所有人都聚集在小镇外的一处空地上。
这阵仗自然也被小镇的居民看在眼里,还有人好奇的过来凑热闹,却被凶横霸道的西方魔教众教徒赶走,清场。
原地只剩下西方魔教的人。
“教主呢”
“是啊,教主在哪”
“不是说教主有事召集吗教主人呢”
……所有人都没看到玉罗刹,只看到一人
--李杨。
“李杨,你把我们召集过来,说教主有事相召,现在我们都来了,可教主人在哪里”一个壮硕汉子站出来,指着李杨鼻子质问道。
显然,对于李杨的加入,教徒中也有不少和岁寒三友一样,持抗拒态度的人,这壮硕汉子就是典型的一个。
岁寒三友这时才知道,原来所谓的教主召集,是李杨传的命令。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站在前面气定神闲的李杨,岁寒三友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教主就近在眼前,难道你们看不到吗”李杨面朝众教徒,朗声道,手似乎是无意又似乎是刻意的,拂过腰间挂着的一个东西。
众人定睛一看。
“罗刹牌!”有眼尖的,震惊的叫了起来。
众教徒也跟炸锅了似的叫起来。
“李杨,罗刹牌怎么会在你身上”
“你把教主怎么样了”
“我就知道,你加入我教,没安好心。”
……质问声、疑惑声、指责声……不一而足,汇成一片,整个小镇都被闹得不得安宁,离得近的人家,吓得脸色发白,以为这帮人要火拼呢,赶紧关上窗户,插上门栓,躲了起来。
由不得众教徒不闹。
罗刹牌不仅是价值连城的教中圣物,更是无比尊贵的教主信物,更为重要的是,曾经玉罗刹在创教之时,定下过一条天魔玉律:
“我百年之后,将罗刹牌传给谁,谁就是本教继任教主,若有人抗命不服,千刀万剐,毒蚁分尸,死后也必将永下地狱,万劫不复。”
人神共鉴,音犹在耳。
如今罗刹牌在李杨手中,按照这条天魔玉律,岂不是代表着,李杨就是第二任教主!
一个刚才才一天的人,也能当教主
谁服
他们不闹才怪呢。
“看来你们不信,好,教主的笔迹你们总该认得吧,这是教主留下的亲笔书信,睁大眼睛看清楚喽。”李杨从怀里掏出,昨夜逼玉罗刹写下的书信,摊开来,高高举起,犹如示众一般,在众教徒面前,举着书信走过一圈。
看过书信后,众教徒尽皆无声。
因为他们看得清清楚楚,那书信的确是教主亲笔。
而书信的内容是说:教主练功之中偶有所感,已经去寻了一处隐秘所在,闭关参修,此去不知多久,教中事务繁多,不可一日无主,遂立李杨为第二任教主,若有不从者,皆按叛教之罪论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