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
在外人看来,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实在有太多相似之处,同样喜欢穿白衣、同样有一柄利剑、同样的冷酷、同样拥有一身绝世剑术……
如果让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站在一起,不认识的,很有可能叶孤城认成西门吹雪,将西门吹雪认成叶孤城,甚至,干脆将两人认成双胞胎兄弟。
李杨也是在亲身接触过,才能体会到二人深深的不同。
叶孤城的冷酷,更多像是一种久居高处的孤独之冷,带着一股尊贵之傲,恰如远山上的孤松,雪山上的圣莲,白云上的仙神,高贵而不可侵犯。
而眼前这年轻人,冷傲中含着的肃杀之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更像西门吹雪。
李杨有这样一种感觉:
这年轻人在模仿西门吹雪。
衣着穿戴、表情语气,简直模仿到了极,如果这时代有整容手术的话,李杨毫不怀疑,眼前这个白衣年轻人,会不惜代价整成西门吹雪的脸。
“那位公子压三千两,叶孤城。”庄家高声道,将赌坊里的气氛,众赌徒的情绪,煽动得更高。
“是西门吹雪。”白衣年轻人生硬的强调道。
“额……西门吹雪”庄家有些不确信。
毕竟叶孤城成名时间比西门吹雪早,而且早的不止一两年,人们普遍还是更看好叶孤城。
“我说的话,很难懂吗”白衣年轻人冷冷的看过去,似有一言不合拔剑杀人之意。
“懂懂懂。”庄家吓得一连说了三个懂,点头如小鸡啄米。
白衣年轻人目光转到李杨身上,“我再出一千两。”
庄家无法确定这话是冲他说的,还是冲李杨,嘴唇哆嗦了几下,想询问确认,却又不敢出声。
“赌什么”李杨开口了。
他已看出,白衣年轻人这回的目标是他。
“赌我能在多少剑之内,割断你的喉咙。”
白衣年轻人话一出,刚刚高涨起来的赌坊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所有赌徒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个别赌徒,甚至已经在悄悄挪步,准备逃离这个明显要变为流血现场的危险地方。
“我和你有仇”李杨神色自若的问道。
“无仇。”白衣年轻人道。
不等李杨开口再问,他又道:“也无怨。”
李杨叹了口气,“无仇无怨,却要杀我,你肯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