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尤其是作为男人”
聂风走后,牢内只剩李杨。
他伸手穿过牢门栅栏,将酒菜一一挪进牢房内,自饮自酌,就着菜肴,权当是夜宵了。
“人比人真得气死,你一个犯人,居然过得比我这个牢头还潇洒,说出去谁信呐”走进来的牢头,站在牢门口,看着李杨旁边的酒,满是羡慕道。
“小兄弟,自己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我陪你”牢头自告奋勇道。
李杨瞥了他一眼,“想喝酒”
牢头搓搓手,馋道:“十年陈的花雕,这辈子都没喝过”
李杨将手中已经斟满的酒杯递过去,“也就是咱俩认识,换别人,碰都别想碰我这杯子”
“那是那是,兄弟够意思”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