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酒量比不上乔松,但也很不错的,更主要是她懂得品酒。
废话,她自小就是在酒窖中长大。
刚说出喝酒建议,肚里也起了馋虫。这次来老家,她带来好多老酒,口味超级好的。
而在她又要开口时,却看到乔松顺着里侧爬到跟前,然后举起了右手。
“砰!”
不轻不重的,乔松右手敲在陈静脑门上,才给了他答案:“现在喝酒,就不怕感染伤口吗”
“切!”
“不服”
“说就好了,干嘛打我。”
“让你长记性。”
对话同时,乔松顺势躺在床上、陈静的里侧。对他这位行为,陈静也没提出异议。
沙发太软,乔松体重大睡起来不舒服。要是他在这睡,陈静打算一会她回客厅。
之前为了照顾他在客厅,卧室里冷气开的太足,冷飕飕的身体还不得劲。可一时伴随着他躺在床上,她又不想动,就和乔松一起僵持着。
而那边乔松,也觉出不对劲了。屋里凉气大,甚至有些冷。
下意识看了眼周围,床上就一张毛毯,还盖在陈静腿上。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按照他的习惯,床上得有两床被子。
可现在一直是陈静住,自然是她的习惯,一张毛毯、一个枕头。
冷气很足…乔松慢腾腾的,将陈静身上余出来的毛毯,盖在自己身上。这一次,她有了反应。
“干嘛扯我毛毯”
“凉!”
“隔壁屋还有毛毯,你自己去拿。”
“腿疼!”
躺在原地,乔松真不想动。碰巧了,陈静脚也疼,她也不想动。最终只能默认,两人同盖一张毛毯行为。
各自又联想到,在对话下去,很有可能有吵架。然后一起,不说话了。
两人手机还是处于被没收状态,一时间也有些无聊。
乔松在里、陈静在外,前者看着天花板、后者望着一旁书桌。
这人啊,有时候真奇妙。
不说话是默契,但默契的是,他们不知觉中思绪,都来到一个频道。
晚上一个卧室男和女,还是曾经恋人。
也就在曾经,还是这个床上,他们曾经在一个被窝中,各自脱掉衣衫叠加在一起。
那会陈静脸蛋红的能掐出水来,乔松坏的很讨厌。
他会用嘴唇,在陈静身上…从耳根向下开始游走,一点点的吻过她身体每一处肌肤。
弄得陈静娇声阵阵,而坏乔松一直逗着,要让她主动说出:要…
陈静一直都憋着不主动,可最终都会败下阵来说:要!
……
乔松心中,陈静一如从前那般娇俏。那怕她消瘦了,性格也暗淡了一些。
可陈静,也二十八岁了。
纵然身躯中,没有散发少妇的味道。但这个年龄岁月,也到了女人有需求的岁月。
更别说,乔松是她生命中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
她多少知道,和前男友上个床什么的,算不了什么大事。
这会脚趾头还疼,又不能喝酒。那、那…那用乔松的身体,来让自己转移思绪
眼睛没看他,可陈静觉着身体,有些发热了。而乔松身体,就在右侧挨着自己。
在这种环境、情绪之下,人思维中理性环节,是最为薄弱的。
陈静想过,要是上了床以后会很麻烦
。可很快的,自动将其屏蔽:就是上个床,又不是没上过。
“喂,你睡着了吗”
“没。”
“寂寞吗”
“……”
“闲着也是闲着,玩、玩…”
明明鼓足了勇气,但有些话陈静就是说不出口。许琳那张口、闭口挑逗乔松本事,她玩不出来。
“玩什么”
“玩牌。”
原本在床上很懒的陈静,起身到书桌旁,拿过一副匹克牌扔在床上。
且不说,两个人玩牌似乎更无聊。
关键是,她上一句问了是否寂寞难道寂寞和玩牌之间,有必然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