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渐月如今正在气头之上,哪怕她也意识到孙见阳的脆弱的耳朵已经给她拧得通红了,一句不撒手,“老实交代,你是怎么招惹上璎珞的……小猴子,你嘴上毛都没长齐,就想学人家玩娥皇女英是吧,当心我回去让柳诗诗收拾你。”
“娥皇女英,啥意思啊!”孙见阳那天在弱水河地昏迷过去了,所以他并不知道娥皇女英的意思。
孙渐月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不耐烦地回答:“就是脚踏两条船的意思。”
“姐、姐,你误会了,我可没有脚踏两条船。”孙见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后,不仅开始为自己辩解。
孙渐月一听,就认为他这是在狡辩,手上不由得更加用力,在拧得孙见阳嗷嗷大叫声音更大声时,她才继续质问:
“你少给我狡辩,如果你这小子没有招惹璎珞,就她那大小姐脾气怎能会这么体贴帮你这只小猴子剥一碗虾子。”
只瞧见孙见阳欲要张口解释,孙渐月又抢先一步说:“别和我说她转性子这种鬼话,刚刚璎珞怎么没帮我剥虾子。”
“姐、渐月,你不是想听我的解释么,所有的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有解释的机会么!”孙见阳终于逮到孙渐月换气的空隙,为自己辩解了这么一句。
也好在他逮住了这么一个机会,孙渐月终于不再一味喋喋不休质问他,而是冷静下来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花来。
“你误会我也误会璎珞了,她对我好其实是看在爹爹的面子上。”孙见阳废话也不多说,直接将他老爹重阳子搬出来。
果然。
孙渐月听了他搬出重阳子后,不由得疑惑了,“你是说,璎珞是因为咱们爹爹传授她剑法,所以才对你格外照顾!”
其实她仔细一想想,忽然发觉白璎珞对她也是挺好的。
上一次,白母出事了。
白璎珞还特意带她前去天风城。
在天风城她被白浮潇揶揄,白璎珞也毫不犹豫挡在她面前帮她怒怼白浮潇。
孙见阳不愧是和孙渐月是一对双生子,他稍微一瞥,就猜出孙渐月肯定是想岔了他的意思。
他趁着孙渐月如今想得入神的好机会,抓紧时间一个闪现,人已经消失原地来到与孙渐月半丈之遥的距离。
他一面揉着自己发红的耳朵,一面有点失望地冲着孙渐月说:“姐姐,明明你也倾慕过人,难道你就没有看出璎珞对我们爹爹态度特殊吗!”
话一出口,孙见阳就有些后悔了。
并不是因为他暴露了白璎珞对重阳子的特殊情愫,而是他不该在孙渐月面前提倾慕过人这件事……
果然,孙见阳在孙渐月眼底捕捉到一抹落寞的神色。
孙见阳知道,孙渐月刚刚一定在想玉衡道人了。
好在孙渐月很快就收拾好她的落寞,表情有些不可思议看着自己的弟弟,声音结巴道:“你的意思,是璎珞倾慕爹爹……”
如果孙渐月现在照镜子,她一定会看到,她的嘴巴大的都能塞进一枚鸡蛋了。
孙见阳再次一个闪现,来到孙渐月面前,用手替她将嘴巴合上,才一脸认真地点头。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的孙渐月,拉开孙见阳的手,紧紧攥在手心中,好奇地问:“那爹爹呢,爹爹对璎珞是”
孙见阳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璎珞对爹爹倾慕的这件事,爹爹他知道吗”孙渐月继续充当好奇宝宝问道。
“或许是感应到吧。”孙见阳也不太肯定。
顿了顿,孙见阳一脸正色问了孙渐月一个问题,“如果,我说如果璎珞一不小心成为咱们后娘了,你能接受得住么”
孙渐月如今还未消化掉这件令她骇然的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