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祁紧抿着唇,一双眸子似乎在一瞬间凝滞了世间所有的墨色,就像是无底洞一般,深不见底且一望无际的沉,令人心头发寒。
“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玉子祁几乎是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才让自己的声音不是那种带着微微的颤,就连淡绯色的薄唇,如果不是染了血迹,定然都还可以看见它以可见的速度惨白下去。
连枢神色依旧是淡淡的,除了面容之上一点点不易见的苍白之外,根本看不出半点异常之色,“没事,就只是一个小伤口而已。”
控制控制再控制,玉子祁还是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紧抿着薄唇,一双深邃如墨的眸子死死地看着连枢,声音沉地似乎有千钧一般,“这种流血速度,你说是小伤口!”
毕竟,连枢的身体状况,玉子祁并不知道,他本来也想装作不知道,可是,去他的玉子祁不知道。
他就是知道。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失血对连小枢意味着什么,几乎就是以燃烧她的生命为代价。
这让他怎么控制地住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连小枢在喂血给他喝,即便是为了给他解毒!
“我没事。”连枢的声音很低很轻。
没有再看玉子祁,几乎是在话音刚落的瞬间,伸手速度非常之快地点了玉子祁的穴道。
“连枢,你要做什么”玉子祁不能动,只能瞪着连枢。
连枢看了一眼玉子祁,没有说话,手腕放在了自己唇边,皱着眉喝了一口之后直接吻住了玉子祁的唇,但是玉子祁分明是已经知道了连枢的意图,紧抿着薄唇咬着牙关,几乎是第一次这般凶狠地道:“连枢,你马上给自己止血,听到没有!”
因为连枢的身体特殊,伤口无法凝血,夙止转为为她配置了药以便不时之需,虽然不能让连枢的伤如常人一般正常愈合,可是,至少会将流血的速度慢慢地降下来。
这种药,连枢包扣连枢的出岫等人都有,他身边也有。
“等你毒解了我就止血。”连枢吐掉了口中的血,垂着眸子神色认真地看着玉子祁。
“你……”玉子祁沉着脸色,瞪着连枢,因为身体里面还有春.药,这样瞪着连枢,没有半点气势可言,甚至可以说是眼波含春,绝色自成。
漂亮的不像话。
玉子祁知道连枢的性子,看了一眼她丝毫没有要处理自己手腕的意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见状,连枢将手腕递到了玉子祁的唇边。
“怎么现在不喂了”在连枢将手伸过来的时候,玉子祁冷着脸色冷着声音说了一句,可见心情依旧不好。
毕竟是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这种事情,玉子祁心情能好才奇怪了。
连枢没有说话,只是将手腕处的划伤处正放在了玉子祁的唇边。
她不喜欢血液的味道,非常不喜欢!
玉子祁薄唇微微抿起,唇依旧是滚烫的,连枢的手腕依旧是冰凉的,他只喝了一小口,然后就抬眸目光沉沉地看着连枢。
意思很明显,让连枢处理伤口!
连枢伸手解了玉子祁的穴道,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处理伤口手腕就被玉子祁握住了,“药给我。”没有看连枢,说完之后,玉子祁就取出了干净的锦帕,放在了连枢的掌心之上。
连枢没有说话,乖乖地取出了一个小药瓶,倒出了一粒药丸递给玉子祁。
玉子祁捏碎了药丸尽数撒在了手腕的伤口处,然后又用锦帕替连枢包扎好。
看着连枢也吃了一颗药丸之后,玉子祁才就此作罢。
房间里面,顿时是一片近乎诡异的沉默。
连枢没说话,是因为一时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而玉子祁也保持沉默,则是因为被连枢给气得有些狠了。
不过,大概是连枢的血起了作用,玉子祁身上方才还有的那种绯红之色已经渐渐褪去,只是,大概被沉桑那种春.药给折腾地有些狠,脸色有些苍白。
脸色苍白如雪,眼眶依旧是微微的红,又加上被连枢给气着了,神色有些不善,衣衫凌乱,该敞开的不该敞开的,反正都是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露出了清瘦白皙的胸膛,以及精致好看的锁骨,难得的,给人的感觉就是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