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复杂。
被连枢这样丝毫不加避讳掩饰的目光看地有些不自在,玉子祁目光微闪了一下,眉梢眼角却是带着浅浅的笑意,“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你原来是这么啰嗦的玉小七!”连枢依旧拧着眉,半是玩笑半是感慨地说道。
啰.玉小七.嗦:“……”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甜食,还不喜欢那些葱蒜姜之类的”忽然,连枢想起了这件事情,目光有些怪异地看着玉子祁。
玉子祁淡淡一笑,神色如常,依旧是清雅绝水一般的淡然,“毕竟是喜欢的人,我若是有心了解这个应该是不难的吧!”
闻言,连枢也没有再说些什么,漂亮的丹凤眼中,眸色却是微微清和了几分,削薄的唇微微一扯,弯出了一个很浅很浅的弧。
玉子祁将手放在了连枢白皙光滑的额头上,与她身上那种近乎烫人的灼热不一样,玉子祁的手冰冰凉的,就像是夏日阴凉地方的泉水一般,连枢看着他,依旧是那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目光有些深沉。
“怎么了”玉子祁发现了连枢的出神,再次嗓音温柔地低问了一声。
连枢瞬间回过神来,舌尖轻舔了一下唇瓣,“没什么。”在玉子祁看不到的地方,狭长的丹凤眼中,一抹难以捕捉的流光一闪而逝。
她也不知道是发烧的缘故还是其他,反正她觉得自己此刻有些口干舌燥。
有些渴!
下一瞬,目光就游弋到了玉子祁淡色的水润薄唇之上。
好像,更渴了。
为了不让自己多想,连枢迫使自己微微偏头移开了目光。
看着连枢因发烧而干裂的唇瓣,玉子祁微蹙了一下眉,“要喝水么”
连枢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了玉子祁,然后又看了一眼远在房间中央的木桌。
“咻”地一声,一根水银色的细丝如闪电一般迅疾地射出,细丝的另一头缠在了木桌的一条腿上,直接将整张桌子给拖了过来。
连枢看着那根如头发丝粗细却极其坚韧的细丝,了然地挑了一下眉梢。这应该就是玉小七的武器了吧!
玉子祁倾身上前,取过茶壶和茶杯,到了一杯已经冷了的白开水。
连枢一连喝了两杯凉开水,才将那股口干舌燥的感觉给压了下去,不过,大概是因为身体素质与常人不一样,明明不久之前她还能坐着像没事人一样和玉子祁对弈,现在就已经觉得手指都软到提不起一丝力气了,整个人都是昏沉沉的。
玉子祁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发高烧的连枢,也知道她的情况,低头看着她柔声道:“你先睡吧!”
连枢睁着的眼睛一眨一闭,眼皮沉沉,终于,点了点头之后阖上了眼睛。
呼吸,依旧是灼热均匀。
“连枢”玉子祁一只手撑在她的耳边,凑在她的面前低低地唤了一声。
连枢依旧是阖着眼眸,睡得正沉。
玉子祁松了一口气,从腰间取出了一个白玉瓷瓶,倒出了一粒白色的小药丸,放到了连枢的唇边。
见连枢没有任何吞咽的意识,玉子祁缓缓俯身,淡绯色的薄唇印在了连枢的唇瓣之上,舌尖卷着药探入了她的嘴里,抵送进去。
一连喂了三粒,玉子祁然后又喝了一口水,以这种方式渡给了连枢冲淡她口中的药香。
这个药是夙止根据连枢的身体状况以及受药性为她研制的药丸,因着以前基本上是他在照顾连枢,夙止便在他身边放了一瓶。
不过这个药倒是不能让连小枢发现,不然他都没得办法解释。
怀砚做事的效率向来很高,没多久,就端着一盆冷水走了进来,手中还有几方干净的帕子。
“放在床边吧!”玉子祁眸色淡淡地看了一眼。
怀砚看着玉子祁,缓缓开口,“公子,你身上还有伤,连世子就交给我照顾吧!”
“不用,我身上的伤不碍事。”不想将连小枢交给别人照顾,不管是谁都不想。
见玉子祁坚持,怀砚也不好多说些什么,“那公子,你要注意自己背上的伤。”
玉子祁微微颔首,然后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又吩咐了一声,“你去取两坛玉冰湖来。”玉冰湖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