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寡寒。
连枢垂眸看在面前巴掌大的蓝色锦袋,沉默地接了过来,魅然的嗓音有些淡,“谢谢。”
“你今天倒是客气!”月拂挑了一下眉梢,不以为意地说了四个字。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直接被人推开。
来人一袭天青色的锦衣,眉目清逸淡然,神色隽雅孱弱,面容之上的血色较之常人少了几分,吊梢的狐狸眼却带着几分紧张。
当看见站在房间里面的妖红色身影之后,沈青辞似是松了一口气,但是,狭长的狐狸眼落在连枢的衣衫之上,腹部的红色明显有些发暗,“连枢,你受伤了”
神色紧张担忧,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连枢的面前。
连枢也垂了一下眸子,摇了摇头,“我没受伤,这不是我的。”这应该是玉小七身上的血。
刚才她抱玉小七的时候沾染了他身上的血迹。
闻言,沈青辞仍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对着连枢这个唯一的妹妹沈青辞本来就显得温和的眸光此刻更柔和了,“你没事就好。”
随即,在移开眸子的瞬间,眸眼之中一道冷光寒芒闪过,声音都带了幽幽的冷,“这次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他刚安置好了夜倾歌姐弟二人,就收到了消息说小兮乘坐的马车马匹失控,然后就急急地赶了过来,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了满地残骸。
还有完好无损的轮椅。
他认识那个轮椅,是玉子祁的。
然后,就知道小兮来了清风居。
“应该是有人动了手脚。”月拂缓缓道。
听到月拂说话,沈青辞的目光这才微微一偏,移到了月拂身上,然后,……就缓缓地落在了月拂缠着头发的小拇指上,本来泛着幽冷寒芒的狐狸眼,忽而深邃了几分,有些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
不过,好看的眉梢,也轻轻地拢了一下。
“
骨哨声,在马发狂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尖锐的骨哨声。”连枢眸色沉静,看着沈青辞开口。
沈青辞难得地眯缝了一下眼睛,伸手拍了拍连枢的脑袋,轻笑了一下,“这件事情我会彻查的。”说完之后,眸子往内室淡淡地看了一眼,“玉子祁受伤了”
话语,已然是淡了些许。
“嗯。”连枢颔首。
沈青辞收回目光,看向了连枢,“可有大碍”
“那个瘸子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月拂缓缓松开了缠绕在小拇指上的墨发,本来是直接垂在胸前柔顺的头发,因为月拂的这个动作,都变得有些卷曲了。
还挺好看的。
“月拂。”连枢看着月拂,这两个字微沉。
她不喜欢听到别人说玉小七瘸子这两个字。
月拂似有若无地笑了一下,眸光有些偏冷,“知道了知道了,你倒是贯会护着他。”这句话,一语双关。
之前在马车发狂的时候,若非是为了护着玉子祁,连枢最开始便能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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