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女子是泾渭分明的两个方向而已。”
她只是不觉得玉子祁在知道她是女子这个身份之后还会喜欢她。
“可是事实就是你若是认为我有断袖的癖好,那么,在我靠近你的事实你就不会太过排斥!”因着连枢偏过了头,玉子祁只能看见连枢干净无暇的侧脸。
连枢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
玉子祁的视线越过连枢的头顶,眸色清浅地看着窗外天际与黛青色山峦相交的一线,声音淡到连近在咫尺的连枢都是堪堪能听见的地步,“连枢,我只是想要离你更近一点!”
几乎是轻轻的低喃。
权势,地位,名声,都无所谓。
只是想靠连枢更近一点。
只是想让她可以慢慢地敞开心扉接受自己。
连枢放在竹榻之上的手微不可见地缩了一下,话语依旧是淡到没有任何情绪,“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便是连兮”
直觉告诉她,是很久之前。
玉子祁不过沉吟了一瞬,清雅无暇的脸幽幽地带了分怀念感慨,“大概,很久了吧,久到
……”说到这里,玉子祁静静地看向连枢的侧脸,“久到你都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说出了这句话之后,玉子祁神色说不出来是放空还是轻松,面容一直带着浅浅的笑。
倒是连枢,因为这句话而微微愣了一下,魅然而又清冷的面容染了一抹诧异之色,转过头顶着玉子祁,“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玉子祁伸手将落在连枢墨发上的一片妖红色的杏花拈去,淡淡地开口,“连枢,有些事情,你忘记了而已。”随即也是不怎么在意地笑了笑,“不过以前我们也没有多少交集,只是让我知道在山上休养了一年回来的连世子是你而已。”
连枢抿着唇没有说话。
小孩子本来就不怎么记事,更何况她当时因为高烧整个人都烧迷糊了对于六岁以前的事情更是一点记忆都没有,所以,对玉子祁这些话无从考证。
只是,下意识地觉得,玉子祁应该没有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