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丹凤眼,正静静地盯着房间,眸眼之中,隐约带着诧异。
藏青色的床幔之中,隐约可以看见,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
空气中,也传来了男子的低喘和女子隐忍的呻吟。
估计也是没少偷听过这种事情的墙角,连枢白皙无暇的绝魅面容之上别说了绯红了,就是一丝半点不自然的神色都没有,反而是白皙匀称骨节分明的指轻轻地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自己的如玉的下巴,漂亮的眼眸之中,带了些许说不出来的遗憾。
唉,真是可惜,被床幔隔着看不清真实战况!
连枢不无遗憾地想着。
至于里面的人,听着低低的声音她就知道是谁。
夙止和流云。
只是,让她有些意外的是,夙止竟然真的就要了流云,还是在这个时候。
毕竟,从上次她和夙止谈论这件事情来看,夙止应该是不喜欢流云的。
精致好看的丹凤眼微微一敛,里面的神色有些说不出来的深沉。
其实,有时候吧,她看不明白夙止。
若是说夙止是有目的地想想做些什么吧,又感觉不像,可若是说没有吧,很多时候夙止所做之事又无法以正常人的思维来论。
轻叹了一口气,连枢走离了窗户几步,然后抬眸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杏花,脚尖轻轻点地,妖红色的衣衫衣摆在微风中纷飞,下一瞬,便如一只翩飞的蝶,隐匿在了一树妖红的杏花之中。
一袭红衣的连枢,与杏
花瞬间融为一色。
连枢姿态慵懒且散漫地靠坐在杏花的树枝上,一腿伸直另一条腿微微曲起,一只手放在曲起的那条腿上,另一只手则是有些百无聊赖地折了一枝杏花放在手中把玩。
脑海之中,忽然,也有这么一道光景一闪而过。
似乎,也是一树开地盛艳的花,她在树上,树下也还有人,她似乎是脸朝下冲着那人笑了笑,然后……
连枢拧了一下眉梢,连带着魅然好看的眉,都微微地蹙了蹙。
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而且,树下的那个人是谁!
连枢闭上了眼睛细细地去想,可是,却发现除了刚才一闪而过的那一幕之外,再无其他相关的记忆。
应该是她六岁以前吧!
如果那样的话,树下的人应该是哥哥吧!
连枢睁开眼睛,淡淡地想着。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