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原先有点小钱,因为夫君久病在床,银子都拿来给他买药了,后来就没钱了,且大夫也说,此病无医。”
痨病大概就是现代的肺病,还真是很难搞的一种病,别说在古代,就是现代,也有很多不治而亡的。
现在人都死了,倒没什么可问的。
庄思颜想了一下,言归正传:“何大人把本宫给他修学院的,五千两银子弄丢了,此事你可知晓”
家婉跪着不动,眼皮往下垂着,谁也看不到她在想什么。
但是声音没变,里面连一点起伏都没有:“知晓,何大人跟奴家说了,还说此事只我奴家跟他知道,娘娘一定会怪罪的。”
庄思颜就笑了起来:“也不一定非要怪罪,五千两银子本宫还是有的,但是这贼偷到了官府的家里,还是偷的本宫的银子,就太可恶了。”
她观察着家婉的脸色,想从上面看出一点珠丝马迹。
可是这个女人看上去软萌易推倒,实却像一捧流动的水,你抓紧了她流走,你摊开了,她也就那个样子,竟然是油盐不进的。
听了庄思颜的话,不过是把头垂下去,双后扣在身前说:“贼人胆大,敢来这里盗银,确实可恶,还望娘娘能找出他来,也还我家大人一个清白。”
庄思颜点头:“那是自然,你先起来吧,我还有一些要问你。”
家婉也不像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