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还好,站了一会儿,好像突然迷瞪过来庄思颜说了两次的事,转身往宫门外面走去。
整个竹院里,顿时像注入一股沸水,所有人都动了起来,脸上时不时的还飘着几许红晕,来来往往走动个不停。
有去拿吃的,有去拿水的,也有人去给凌天成报告的。
那些粗使的,平时不在前面近身伺候的宫女,就把院子里的竹子修剪的,花也个修剪了,一时之间竟然比过年还热闹。
凌天成坐在紫辰殿里,听完了最后一位大巨的陈述,又把他们的奏折仔细看了一遍,在下面写下了自己的意思,传下去说:“就这么办,此事不用再议了。”
大臣拿了折子出来,紫辰殿也跟着一空。
李福小心地往他那边看一眼,嘴唇动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别多话地停了下来。
凌天成伸手去翻别的奏折,看了两眼,不知道写什么,就放了回去。
再拿一本,还是一样。
往返多次,心里的气就起来了。
这些大臣们平时都是做什么的,写个奏折都能狗屁不通,连他都看不懂,他们还呈上来干什么,让他猜谜吗
他烦躁地起身,抬脚才往外面走了一步。
李福赶紧跟上,一个小心却又跟走回来的凌天成撞到了一起。
李福吓的冷汗都流出来了,膝盖一软人跟着跪到地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以为皇上这是要出去……”
“朕出去做什么现在看奏折的地方就在紫辰殿,你不知道吗”
李福:“……”
他知道啊,可皇上你没事好好坐着看奏折就是了,站起来走两步是几个意思嘛!
当然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所以一边流汗,一边跪在地上也不敢起来。
凌天成自己生了一顿闷气,慢慢也缓了过来,把李福叫起来说:“什么回来的的”
李福小心翼翼:“有一个时辰了,此时在竹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