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把庄思颜来时的脚印浅浅遮住一层,像轻纱般。
她玩兴大起,踮脚还踩着来时的脚印走。
隔着窗户,温青看着那连蹦带跳的身影,有些发怔。
像是个精灵,偏偏这只精灵又带着毒,不是谁都降服得住。
他这时候反倒有些佩服凌天成了,政事上处理的好,对儿女情长却也自有一套,至少能成功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
可他呢
至今也是一无是处,除了窝在这个地方,自认潇洒地过着颓废的日子,根本就不敢面对外面的世界。
他没能力保护自己喜欢的人,没能力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也没有能力去挣脱现在的一切,开始新生。
别人都觉得他温青自在逍遥,却又谁知道他心里的苦楚呢
他转回身,往书架边走时,又看到了庄思颜给他的那个案卷。
这个事他要去查的。
什么时候呢就在这件事结束以后吧,到时候无论凌天成再说什么,他也要去一趟那地。
温青想着,手指在案宗上抚过,凉意由指尖传到心里,他却没有缩回手,反而来回摩挲,好似那个案宗不是死的,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般。
有人和事,存在于心里久了,就好像凝固在那里一样,要比平时更用力,才能把他搬出来。
温青是这么想的,叶元裴却连这么想都不敢。
他每次跟庄思颜相处,都会觉得这个女人跟从前不一样了,他很想与她在一起。
可每次她离开以后,叶元裴又会在心里告诫自己,算了吧,一切都晚了,他们没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