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子而已。
然而太多的事,一层层把她裹到这些杂事里。
此时面对安太后,她生不出怜悯,也没有内疚,毕竟庄思颜没有亲手对她做过什么。
至于安家,那是大盛朝的一个奸臣,人人得而诛之,她也只是拿一份钱做一份事,最多称得上比较敬业而已。
庄思颜看向安太后,语音平静地说:“你妹妹在温府过的很好,她没什么错,所以也没有人要她的命;
安妙儿……,她应该也过的很好吧,不会像从前那样又气又恼,心绪难平。”
这些话激恼了安太后,她从床上直起身,瞪直了眼剜着庄思颜,声音从嗓子深处发出来,又低又压抑,偏又带着一些歇斯底里的尖锐,尾音上翘的时候,像铁器刮过水泥路面。
“庄思颜,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会不得好死的。”
这句话似乎耗尽了安太后所有的力气,说完后就“嗵”地一声又倒回到床上。
面色更加白,嘴唇还住地抖,额头上还渗着虚汗。
庄思颜一直等到她的气喘平了,才轻声说:“你太激动了,我来看你,仅仅因为闲来没事而已。
不是看你的笑话来了,也不是气你来了。
至于你嘴里说的恶毒,安太后,你应该好好摸着自己的良心问一问,到底谁才恶毒
当然我是说,你能对恶毒这两个字也有正确的理解。”
安太后没理她,半侧着身子拿眼睛瞪她。
庄思颜知道,她这话算是白说了。
有的人就是这样,会钻到自己的理念里不能自拔,有违自己的全是坏了,只有顺着自己的才是对的。
庄思颜与安太后从来无仇,但安太后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