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州城内,紫阳山人这些人被困在驿站好些日子了,不由得越来越慌。
渔隐山人跟紫阳山人说:“要不你去将军府问一问,什么时候能出城。”
这样一直呆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紫阳山人却摇了摇头:“先呆着吧,问什么问,到时候能出城自然就出去了。”
风清山人忙说道:“你们说,倪将军真的没有抓住希夷他们”
“抓个屁!全城的百姓都看到希夷他们跑了,跑了!”
这件事情对他们的打击太大了,九室岩的人竟然已经厉害到此等地步,到时候三月三的比武大会,只怕真如无尘子说的,会把他们的面子踩在地上蹂躏。
“三月三的比武大会只怕办不成了。”渔隐山人看了看外面,如今全城戒备,百姓都只能留在自己屋里,所以街上都没有人。
办不成就办不成吧,反正他们也露不了脸。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的跑马声,风清山人忙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只见一匹马如风一样飞过,他瘪了瘪嘴:“不会出事了吧。”
“什么叫出事了,现在明明正在出事好吧。”
几位三人说了些话,也没理出个头绪,纷纷上楼睡觉了,如今这日子吃了睡睡了吃,啥也干不了。
......
衙门里,倪可福正在查看来往的公文,这时一个士兵匆匆赶来:“将军,袁将军让您增兵一万支援郢州。”
“一万”倪可福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整个襄州也没有一万兵力,我从哪里弄来一万人。”
那士兵把公文双手送上:“袁将军让你带人两日内务必赶到郢州!”
倪可福狠狠地拿过公文,打开一看,顿时气得鼻子都歪了,这个袁象先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竟然说倘若兵力不够,就抓民兵,不论如何要凑齐一万兵力。
倪可福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才勉强没有爆粗,但还是用力地把公文甩到案桌上,怒火滔天。
可是,有再多的不甘,也只能听令行事,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明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很苦,也要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有苦难言啊!
突然,整个襄城就开始抓壮丁了,青壮年纷纷要往外逃,倪可福怎么可能让他们逃呢。
只要逃的,株连九族,顿时,整个襄城血流成河,满城哭声。
紫阳山人他们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涌进来一堆士兵,拎起他们就往外推。
东樵子在午睡,被惊醒,吓得直叫:“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有没有王法啊。”
那士兵冷哼一声:“倪将军就是王法。”
一听到倪将军,紫阳山人也安静下来,众人任命地被推到了楼下,见其他两位山人也都在,彼此一见面,顿时惊慌不已。
“紫阳山人,到底怎么了”
紫阳山人摇头。
突然一条鞭子甩过来,众人立刻被分开了,然后是那士兵呵斥:“都站好了,不许交头接耳。”
紫阳山人环视四周,整个驿站的青壮年都被拘起来了,有士兵把守,外围都是抱头痛哭的妇孺。
“这位大人,我家官人可是犯了事”
“并无!”士兵冷冷地回答。
“那你们为何要抓我家官人”那妇人的眼睛都肿了。
“倪将军让你家官人上阵杀敌,建功立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那妇人如五雷轰顶,直接跪在地上:“大人啊,我家官人是读书人,他的手只会拿笔,哪里会拿刀啊,大人,你放了我家官人吧,我们只是路过此地而已,路过啊。”
那士兵却笑了:“倪将军说了,只要来了,就都是襄州人!”
“官人!”那妇人痛苦不已,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