凫篌朱厌,见则有兵。
世人都以为凫篌只是朱厌的坐骑,往往敬畏朱厌,却无视凫篌,一个普通的坐骑自然不会让这些神仙放在眼里,但是他凫篌又岂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坐骑。
天宫上风起云涌,凫篌一袭黑袍,衣角被风吹得猎猎直响,手中的尾翎剑在霞光中熠熠发光。
“凫篌大人,你莫要为难我们了,天帝只是让你稍坐几日而已。”南天门的天兵有些无奈,度厄星君刚带了一千天兵离开,这位凫篌大人就闯了出来。
凫篌眉间凝重:“你们让开!”
那天兵一皱眉,这凫篌还真是油盐不进,任凭自己苦口婆心都不愿意留下来。虽然度厄星君带走了一千天兵,这南天门还有一千天兵,留下凫篌绰绰有余,这样想着,他便有了些底气:“大人还是回凌霄殿吧,否则只能我们压大人回去了。”
自从得知朱厌中了嗜血咒,凫篌就神经紧绷,他现在只想快点下凡,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朱厌成魔,否则真的就无法挽回了,他本来不愿与天宫大动干戈,但是他们,实在让自己忍无可忍。
手中的尾翎剑直接飞了出去,那天兵立刻身首异处。
“废话太多!”
其他的天兵见此,全部涌了过来,凫篌冷笑一声,就算再多的天兵也只是自己的剑下鬼罢了。
眼见着一袭黑袍的凫篌被上前金甲天兵淹没了,白鷮拿着刀也冲了进去:“凫篌,我来帮你。”
南天门顿时一片混战!
可是即使这样,天帝也是龟缩着闭门不出,四周的云头都站满了看热闹的神仙。
“咦,这凫篌还挺厉害的。”
“是啊,没想到主演的坐骑也这么厉害,朱厌果然名不虚传。”
“只是不知道本仙下去能不能与他打个平手。”
“得了吧,只怕吃不了他三招!”
“来来来,开赌,你们觉得谁会赢!”
“我赌凫篌!”
“凫篌。”
“凫篌!”
......
“你们就这么看不上天兵”
“切,天兵那群酒囊饭袋还是算了吧。”
天宫这些神仙,平日里闭门自扫,需要卖命的事从来不出头,看热闹时比谁都积极,背后多嘴多舌也不知小些声,那些本来还在奋战的天兵听他们嚼舌根,顿时气得胸口涌血,恨不得喷出一口老血。
凫篌和白鷮一黑一白与天兵们杀得风云变色。
白鷮一身白衣都变成了红衣,凫篌黑色的袍子吸满了血变成了紫黑,袍角还一直在滴血,一滴一滴的血落在云头,犹如开得最艳丽的牡丹。
直到杀了最后一个天兵,看着天兵的尸体化为烟雾,凫篌浑身浴血,嘴角一抹血迹:“白鷮,你可还好”
白鷮也杀红了眼,看着被杀得精光的天兵,竟然油然而生一股豪气,他大喊:“死不了!”
“好,那我们走!”
天兵被全灭,凫篌和白鷮也走了,看热闹的神仙纷纷散了,各个云头都留下了成堆的瓜子壳。
“凫篌这么急着是要去哪”
“去凡间吧。”
“凡间又出了什么事”
一位神仙悄悄地说:“听说巴蛇出了阵!”
听到这个消息,神仙们顿时惊呼,然后如风一样跑回自己的府邸,还是继续闭门守关吧,为了修炼成仙,大家吃了多少苦,可不要去当了炮灰。
......
大和城外十里的的大山里,高从诩正在沙盘上排兵布阵,远山抱着瑟瑟在一旁数星星。
这时将士来报:“公子,赵将军来了!”
高从诩一惊:“快请!”
赵弘殷形容有些狼狈,发冠散掉,身上穿的亵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