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沈河向着一旁走去,彻底远离了这几人,这几人根本就分不清场合,还真的以为他们还在尚天门,这些人是可以任人凌辱的
虽然心中对着几人的愚蠢,有了新的认识,但朱沈河在走了几步后,还是走了回来,现在这些队伍都已经汇合的差不多了,他想要加进去,基本不可能,最后无奈还是只能依附在尚天门这边。
他的这番举动并没有引起场上众人的任何关注,因为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了纪凌尘和这个干瘦男子身上,想知道他们的后续发展。
不过,就在众人一脸看热闹的模样,看着场上日益严峻的形势时,一旁的荆守却是坐不住了。
他不是一个傻子,这样对他尚天门毫无好处的事是绝对不能让他发生的,而且纪凌尘的话也是把他得罪了一番,他心中也是有着怒气。
“你们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呢还不快点滚回去,找个位置坐下去,这里又岂是你们能够插嘴的。”荆守狠狠的瞪了干瘦男子一眼,仿佛是才看到他们一般,淡淡开口,语气无比的冷漠。
听到荆守的话,干瘦男子却是一愣,他原本就是看到荆守对这件事没有多大的关心,以为他已经把这件事全都叫给他了,而这突然插出来却是让他有些发愣,一时间,就愣在了这里。
“怎么,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荆守皱了皱眉,对干瘦男子的反应很是不满,他是这些尚天门弟子中实力最高的,就理应是全场最有话语权的尚天门领袖,干瘦男子的反应,分明是表露了对他的不满。
干瘦男子和身后几人对视几眼,眼中露出了几分不甘,一脸讪讪的退了回去,眼神无比的郁闷。
在他们看来,荆守分明是来摘桃子的,他们好不容易才把纪凌尘激怒,让他在这里说出了这么多得罪人的话,而他荆守到好,一来,就把他们给撵走了。
一想到,等下教训甚至击杀的事情都落在了荆守的头上,他们脸上的不满之情就更加浓郁,而且在想到纪凌尘还值二十万灵玉时,整张脸就更阴沉了,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荆守看到干瘦男子这一行的面色变化,心中冷笑一声,他那里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不过他不屑于解释,甚至他本来就看不起这一堆人,不若,他也不会把他们单独的踢出来。
“纪凌尘几日不见,你这嘴齿倒是尖锐了不少,三言两语就把我们宗内这几个不成器的数落了一番,倒也有了一番本事。”
“我听说你以前在外门的时候,是在陈长老的执管下,他可是一个好人啊,经常对你们这些外门这些弟子开小灶,你这番叛宗的举动,可是让他很伤心啊,而且他最近
还时常挂念你,一直想请你去宗内看看。”
“唉,扯远了,宗门自认待你不薄,而你也是在宗内才能这般快速的成长,虽然你离开了宗门,但这份情还在,你这番举动却是不仁、不义、不理、不智啊!”
荆守理了理身前的长袍,让他们尽可能的工整一点,使得他整个人更显一股儒雅的气质,不过他的话语,虽然满是教训,但却是暗藏祸心。
寥寥几句话,就把纪凌尘推到了不仁、不义、不理、不智上了,姜还是老的辣啊!
纪凌尘看到荆守这幅故作姿态的模样,心中作呕,他说的这些话当真是诛心啊!
不过,纪凌尘在外面沉浮了这么久,自然不会像以往那般毛毛躁躁,急急忙忙的忙着澄清,他直接无视了,反而是对着一旁的干瘦男子说道:
“我给你们说的话,你们听清楚了没有,我叫你们重复一遍,不准错一字!”
荆守的意图他早已知晓,他也是察觉到了干瘦男子这几句话,直接把尚天门推到了其他人的对立面,而他也是颇有心机,直接把这个话题又推了回来,只要纪凌尘敢开口,局势当即反转。
原本干瘦男子说的错话,当即就会被纪凌尘的解释遮掩,整个局势都会偏向对纪凌尘不利的方向。
不过,他打错了算盘,纪凌尘不是其他在江湖上懵懂无知的人,虽然心中对这些问题极为的不屑,但纪凌尘也是不会轻易入套,他直接就无视了。
你不是想要我答吗我直接就无视了,你能奈我何
听到纪凌尘的话,原本已经一脸黯淡的干瘦男子此时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