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满是灰尘的草屋内,朱沈河携带的一众尚天门弟子,正在搜刮新打开的草屋,里面的东西很少,根本就不易分,不过这与他没有多少关系。
朱沈河站在门外,望着其他地方同样与此地一般,都在疯狂的攻打着前面的禁制,眼中露出浓浓的不屑。
这些人都是一群鼠目寸光的人,根本就不足以谋,全都盯着自己手上的这些蝇头小利,却是忘了在其他地方还有着更多的东西,望着他们背着沉重的包裹,朱沈河蔑笑了一声。
明明身上已经背不住了,却还是硬撑着,只要等会遇见什么事,恐怕根本就活不下去,不过,朱沈河不关心,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他反正是二话不说直接跑的,这里隐隐给他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这种直觉朱沈河一直都很相信,以往就是靠着这股天生的直觉,他才能一步一步的化险为夷,并且成功的迈入新的高度。
这股危险气息没来由,从第一层破禁的时候就开始出现,而在第二层的时候,这股危险气息更为浓郁,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什么事情或者东西,收走他的性命一般。
朱沈河深吸一口气,双目警惕的望着四周,他想要仔细的看下四周,是不是附近有人对他产生了杀念,而且是与他结怨很久的人,一番搜寻下去,却是没有。
虽然没有任何的情况发生,但是朱沈河没有丝毫放松警惕,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着深刻的体会,在这里面绝对会是最弱的,一旦遇见危险,他也是最有可能死亡的。
就在他站在门口,听着屋内尚天门弟子不断争吵的声音的时候,他却是突然想到了在第一层他找到的那枚簪子。
一念至此,他也是下意识的将手怀进了怀里,隔着衣衫慢慢的摸索起来。
这个簪子似金似玉,材质极为的不一般,而且上面雕刻的花纹及其的生僻,朱沈河虽然不算是见过太多的世面,但是世间大多数的东西还是有所涉猎的,而这上面雕刻的东西他却全然没有看见过,仿佛这些东西是凭空捏造的一般。
这个簪子最奇特的地方是他的两头都是方的,没有一点正常簪子,一头尖一头粗的特点,极为的怪异。
“与其说它是一枚簪子,我倒更宁愿它是一把钥匙,不过钥匙这里面有什么东西是需要钥匙开的呢似乎没有......难道它跟第三层有关!”
朱沈河想到这个可能,眼中绽放出亮光,仿佛有了什么确定一般。
“是了,既然这个东西放在这里,恐怕一定是有着它存在的必要,或许它还真是一把钥匙,就是不知道这把钥匙是开启什么的钥匙,这里面的东西能不能
为我所用。”
朱沈河将手冲怀里取出,望着还抢作一团的尚天门弟子眼中透出浓浓的不屑,若是他的猜测正确的话,这些掘地三尺的九门弟子,恐怕还真的是错过了最值钱的东西。
不过,他是不可能把这件东西交出来的,自从败给了纪凌尘,他也是知道了一件事实,这个世间一切都是虚幻的,唯有实力才是唯一。
从输给纪凌尘后,他的一系列悲惨遭遇,更是让他对实力的渴望提升到了一个界限,不过他知道自己的天赋,尚可,但是距离那些顶尖的武者还是差上一大截。
因而,为了更快的提升实力,他依然需要去傍上那些实力强劲的武者,不过这本就是他以往做的,做起这些事来,他得心应手。
不过,在以往的时候,他只是单纯的想找个靠山而已,现在,他却是不单单为了一个靠山,他更想要的是从中他能获取什么,他的实力能不能快速的提升。
这也是在看见南宫星后,他第一时间就贴了上去,不过南宫星却是让他极为失望,甚至愤怒。
一想到南宫星,朱沈河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他原以为作为一派弟子之首,最起码应该有点底线,而南宫星的做法,却是让他大跌眼镜。
那里有一点大弟子的素养,分明就是一个无耻之人,竟然还要他摊出二十万灵玉,这简直就是把他再往火上烤,而且还在上面浇油。
这个仇他是记上了,不过,南宫星的实力毕竟强悍,他还是不敢有什么明显的不满,甚至在这些尚天门弟子面前一点情绪都不敢表露出来。
在朱沈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