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敌人你在说什么啊……”
“喂喂……开什么玩笑!”
听闻鸣人轻描淡写般,漫不经心的回应话语之后,使得认定自身计谋天衣无缝,结果却与预期背道而驰的宁次的脑海中,仿佛传来了某种物体崩断的声响一般,整个人的意识都变得恍恍惚惚起来。随即在心中涌上的本能冲动感催使下,顾不得维系自身冷静沉着的高冷人设,而是径直伸出手来,抓住鸣人的衣领使劲摇晃着。
“如果不是明确发觉了,对方是敌人的话……你为什么会急匆匆地跑出去啊!而且还正好是雏田大人被带走的方向!”
“哦呀哦呀……稍微刺激一下,就把自己猜测的依据说出来了吗……就算因为失去父亲的刺激,而变得早熟了一些,但小孩子终究还是个小孩子啊”
眼见得宁次错愕到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模样后,鸣人眼底笑意更盛之余,在自身那饱经考验的精湛演技下,脸上的单纯无辜神色却是没有分毫削减。心中暗自偷笑揶揄间,任由情绪失控的宁次摇晃自己肩膀的同时,更是一边抬起手来,疑惑不解地轻挠着自己的脸蛋。一边微微歪头些许,眨巴眨巴眼睛,装作在认真地回想思考着的模样,以便让自己看起来显得更加符合尚未迈过五岁门槛的幼嫩人设。随即努力憋笑间,脸不红气不喘,理直气壮地继续说道。
“因为那天考试时,我和雏田事先有过约定啊……在考试结束时,我原本以为雏田她会按照约定,在学校里等我呢。结果佐助却告诉我说,雏田已经被她爸爸提前一步接回家了,所以才会急匆匆跑出去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鸣人话音刚落,便适时地闭上了嘴。以此给予宁次消化吸收的时间之余,表面上维持着乖宝宝的无辜天真模样,暗地里却是光明正大地用目光来回扫视间,饶有兴趣地从旁观察着宁次的所有变化。
而与此同时,即便在名为理智的弦线崩断后,宁次对于鸣人所给出的理由,在心中仍旧是充满了怀疑。以至于双眸微眯间,死死紧盯着鸣人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找寻到足以证明他在撒谎的破绽所在。却因为这一举动,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使得连宁次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情况下,在额头间逐渐凸起一道道青筋来,连带着视线也悄然而然间,变得豁然开朗许多……
阴差阳错间,日向一族血脉传承的,与写轮眼并称为忍界三大瞳术之一的血迹界限——白眼,竟是在这种哭笑不得的场合下,展现出了觉醒的迹象!
“……没……没了仅此而已!”
对于自身血迹界限觉醒浑然未觉的情况下,宁次一边本能间,借助白眼几乎无死角的出色观察能力,更为细致地紧盯留意着鸣人的一举一动,以至于连鸣人面部肌肉的些许细微反应,也不曾落下。一边稍稍犹豫一会儿后,犹如连珠炮般,不死心地继续追问反驳道。
“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你到底有没有看穿敌人的伪装,暂且不说……我可不知道,有什么约定,能够重要到让你显露出那般焦急的神色。甚至在明知雏田大人已经被接回家的情况下,不惜大老远跑去日向一族的领地……对!没错,就是这样!能够自由出入日向一族的宗家领地,直接找寻雏田大人的话……你的身份,果然不止是表面上看起来这般简单吧!”
“哈又是敌人,又是被接回家,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到底是想说什么啊话说回来,为什么我去找雏田的话,得去日向一族的宗家才可以啊”
对于宁次接连发出的质问,鸣人本着“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的原则,一本正经地统统予以否决之余。因为注意力始终停留在宁次身上的缘故,使得作为旁观者的鸣人,反而比宁次这个当事人,更早发现了宁次的白眼已经开眼的事实。进而若有所思间,一边耐心等待着宁次的下文,一边稍稍偏转些许头来,看向身旁不远处幸灾乐祸般,捂着嘴偷笑个没完的小团扇,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思索琢磨间,在心中暗自嘀咕嘟哝起来。
“那个模样……白眼吗居然在这种深受打击的时候开眼了,真不知道该说是恭喜他,还是……说起来,佐助的写轮眼开眼、鼬桑的写轮眼进阶的时机,貌似也有点微妙啊……该不会,我还有一项隐藏能力,是专门帮人开眼的吧……”
首先,佐助的写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