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行笑了笑说:“孙守义越是这个样子,您就越是不应该让他得逞的。”再说了就目前的状况来说:“你和何飞军并不是对手,而应该算是在同一个战壕里战友的,你们的对手是同一个人,就是市委书记孙守义。我这么说您不反对吧”
姚巍山点了点头,说:“这一点你说的倒是对的。”
林苏行说:“既然您承认您和何飞军共同的对手孙守义,那你就应该明白只有你们两人联手起来,才有可能度过这一次的难关的。”
姚巍山点了点头,说:“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不过问题是何飞军这家伙现在在海川的名声很臭,我跟他结盟,是会影响到我的声誉的。”
林苏行笑了笑说:“您跟他结盟也不一定要嚷得路人皆知啊,你们可以私下里达成协议,在一些关键的场合相互支持,这不就行了”
“可是,”姚巍山心中还是有些犹豫的,就说,“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弊大于利的……”
“什么弊大于利啊,”林苏行打断了姚巍山的话,笑了笑说,“我不赞同您这么说的意思,我倒是觉得这么做对您是很有利的。”
姚巍山愣了一下,说:“对我也有利,有什么利啊”
林苏行笑了笑说:“您听我跟您分析一下就明白了,您现在初到海川,立足未稳,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这个何飞军虽然有些无赖,但是未尝不是一个可用的人。”
“他可用”姚巍山有些不屑的说,“这个无赖不给你找麻烦就不错了。”
林苏行笑了起来,说:“我的姚市长啊,您这么说就还是没看清何飞军这家伙的本质啊。”
姚巍山看了林苏行一眼,说:“老林啊,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他的本质就是一名无赖,这有什么看不清的”
林苏行笑了笑说:“人都是有多面性的,无赖只是他的一面,并不能代表他的其他方面也是这样。就我的感觉来说,这家伙他就像一把刀一样。”
“一把刀一样,”姚巍山说,“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林苏行笑了笑说:“意思是这把刀对着您的时候当然您会觉得危险,可是如果您是拿刀的人呢,那感到危险的是不是就是别人了”
“我是拿刀的人,”姚巍山的眼睛就亮了,他马上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笑了笑说,“老林啊,你说的可真对啊,我是拿刀的人的话,感到危险的就是孙守义了。呵呵,孙守义这混蛋以为给我出了个难题,哪知道却是给了我一个机会啊,等我把何飞军收服了,他就等着头疼吧。”
这个时候姚巍山对收服何飞军是很有信心的,何飞军自从闹出自杀事件之后,基本上就变成了海川市政坛上的一只孤鸟,这只孤鸟也就是靠着一股无赖劲强撑着才没倒下。一旦他的无赖劲没有用了,那他也就完蛋了。
因此姚巍山觉得何飞军现在心中肯定是在惶恐不安的,他在这个时候提出要跟何飞军结盟,何飞军一定会求之不得的。
结盟这个主意确实是很高妙的,姚巍山看着林苏行,笑了笑说:“老林啊,我一定要赶紧把你调来海川的,我身边确实缺一个像你这样子的高参的。”
林苏行吃完午饭之后,就跟姚巍山分手回乾宇市了。姚巍山既然从林苏行那里得到了结盟的好主意,就想赶紧把何飞军找来商谈一下,好达成某种默契,把化工宾馆赶紧给解决掉。
正当姚巍山准备打电话给何飞军的时候,秘书梁明敲门走了进来,说:“姚市长,兴海集团的董事长单燕平前来拜访您,您要不要见她啊”
姚巍山对单燕平的印象并不好,这个女人应该算是孙守义一线上的人,孙守义为了她还跟他打过招呼,让海川市政府催修山置业缴清滩涂地块的土地出让金的。这个女人就这个机会居然就逼着修山置业将滩涂地块卖给了她。
单燕平还有一个令姚巍山不待见的地方就是这个女人居然想把兴海集团企业的总部搬到北京去,这被姚巍山视做了一种拆台的行为。现在地方上都是gdp挂帅的,平常都是拼了命的往回招商引资,单燕平将总部搬走的行为自然是不受欢迎的。
不过姚巍山现在是做小伏低的时候,虽然对单燕平有所不满,但是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就对梁明笑了笑,说:“你把单董请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