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拿了把勺子,跟洪晚行一个盆里吃了起来。
几口酒下肚,几位的话开始多了起来。
“要说这些年啊,可多亏了洪晚行了,你看跟咱们一批来的那些,全都让人给做了试验了。”猴子说到这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可不是么,也就咱们三个,得洪晚行护的周全,到现在还没灾没病的。”小白鼠要是没有脸上的毛,估计小脸都喝红了。
“啥都别说了,以后你就是我们的老大。”比格深恨自己端不起酒碗,只好一头扎进碗里,呼噜呼噜紧喝几口,看起来颇为豪爽。
“唉!你们还不知道,大年初二,上边的领导来咱们这视察。”就洪晚行这一句话,登时令这三位的酒全化作了冷汗。一鼠一猴一犬面面相觑,皆哆嗦成一团。
对于视察,它们太清楚了,这一猴一犬,多半会成了桌上的美食;而一鼠,则铁定的要当着领导的面,挨上一针,以观后效,基本也是活不下来。它们知道,这回,新认的老大也护不住它们了,毕竟整个实验室,就剩下它们三个动物了。
“这可咋整到头来还是躲不过去。”猴子很是懊恼。
“就是,人家还没来得及谈场恋爱呢。”小白鼠借了酒劲,边说,还边偷眼看着洪晚行。
“吃!好歹做个饱鬼。先攒一肚子屎,让他们收拾。恶心死他们。”比格气哼哼的又一头扎进盆里。
“要不,我把你们偷偷放了,你们各自逃生去吧。”洪晚行问道。
“往哪逃像我,兴许能遇个不错的人家,它俩咋办”比格头也不抬,囫囵的回道。
“就是,我估计我又得听人家的锣鼓点折腾去了。”猴子有过惨痛的经历。
“我不要钻地沟,不要让人人喊打。”小白鼠也不想再担惊受怕、过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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