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进扬州!”说着,他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
姜寒生闻言愣了一下,他想说点什么却没开口。玄德也许是对的,回不去了,不如先找一个地方住下来再做打算。趁着吴亦凡还没来的及在这些近地方布防,玄德打算先进扬州住下。
天明十分,我们进了扬州地界,直奔广陵。
“广陵的富有是远近驰名,商甲巨贾皆在此建造园林。苏州的园林以淡雅、清秀、隐逸为主,而广陵的园林颇讲究山石构造,屋宇层次,亭台楼阁,桥榭潭水的布局,气势颇宏伟壮观。”一路骑马而来,听着玄德讲述广陵的美景和盛名。一见之下果然名不虚传。
我们在一处巷子里拐进了一家园子。“这里比较幽静,鲜有生人。”玄德说。我们进了园子,这里的山石果然奇特。踩着卵石铺的路前行,右侧细柳摇曳,水波荡漾。我们的心情也放松下来。
“这也是你的园子”我轻声问。
他一手扶上我的肩,笑了笑说:“怎么样”
“不错!”我也冲他笑笑。
姜寒生他俩离我们较远,两人不知在说着什么,也是有说有笑。我回头望了一眼,悄悄对玄德说他俩倒是一对。
“你真是这么认为的”他认真的对我说。
“当然!这女子模样好,人又勤快,又识音律,是个持家好手。”我笃定的说。
“寒生的眼光可高,我看不一定。”
“我们可以撮合一下嘛!”
“随其自然吧!”
我们进了正厅。
厅里有一方案,后面有一把椅子。两边各有两把椅子。
“来,歇一会儿吧!”玄德一伸手,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们坐了下来。
这时来了一老者,提了一壶茶。他向大家行了个礼,然后沏茶。
“各处收拾一下,准备午饭,知会他们不要来往。”
“是!”老者下去了。
我们喝了一会儿茶,午饭准备就绪。这一餐吃的是尽兴,我们皆靠了好几天,可得补一补。
饭后我和莲芳去洗浴。泡在浴桶里很惬意,我有点昏昏欲睡。莲芳说我好福气,她不知我们经历了什么。我冲她笑笑。
“你觉得姜寒生怎么样”我转过身来问。她已经洗好了开始穿衣服。
“他才高八斗,我配不上他。”莲芳小声说。
“哦!”她怎么也这么说,我心里嘀咕。
晚上我问玄德,张寒生真的很有才吗他说他是名副其实的才子。我说那怎么才当一个知县。玄德说他不但才华出众,而且品性醇正。他不会阿谀奉承,曲迎奉上。我曾想帮他,他都婉言谢绝了。
第二天,玄德出去了,我和莲芳邀姜寒生到园子各处逛逛。他欣然应允。这园子看起来不大,可逛起来也不小。亭廊曲折,小径通幽。后面还有一片竹林。竹林后面是山。我们没有往上爬,然后折回来。
玄德已经回来了。他在屋前的柳树下立着,神情颇有些忧郁。
“出什么事了”我焦急的问。
“我们恐怕要在这待上几年了!”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告示,上面是我们几个人的画像。
我们成了朝廷捉拿的要犯。
“没来由的把莲芳姑娘扯了进来,我们很抱歉。”玄德说。
“我相信你们!”莲芳道。
“是我们连累了你。”我拉着她的手不安的心情写在脸上。
“反正我是孑然一身,没有什么牵挂,你们也不用往心里去。我和你们在一起挺好的。”
“没想到莲芳姑娘这么大度,真令人佩服之至!”姜寒生开口道。
“姜大哥过奖了!”
“我们进去吧!”玄德将告示折好,收了起来。
我们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忍不住问玄德宫里的情形怎么样他说皇上病了,好像挺重。我伤了一会儿神。
“要不要去看看!”他打趣道。
我白了他一眼,又问:“蓝狐他们那边通知了吗”
“连一只鸟也飞不过去。”玄德叹了一口气。
他告诉我外面的情形很紧,没事不要离开园子。我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