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么,怎的来了一月时间,却什么都没发现该不会是假的骗人的”
这男子一身兽皮作衣,身形高挑而修长,却模样凶狠又阴厉,狭长的双眸总是闪烁着慑人的寒光。
其身旁,是一五大三粗的男子,身长八尺,便隔着黑衣都能见到肌肉虬结的线条,堪得魁梧。他粗眉虎目朝天鼻,只看一眼就觉得满脸煞气,让人不敢接近。
他二人只蹲在城门前,却周围人都有意避开。
气息,样貌,都太过惊人。
除此二人之外,于他们身后,另有一样貌俊秀的男子正靠墙而立,面上总是带着温润如玉的笑意,好似谦谦君子一般。他手中把玩着一根还未成型的木雕,另一手转动刻刀,细心又细致地带起木屑纷飞,却速度极快,那刻刀在其手中若穿花蝴蝶,灵动飘逸。
偶尔可见其指缝有金光飘荡,玄妙非常。
听闻兽衣男子所言,他手中动作才终于稍缓。微微抬头时,日光落下,蓬松细碎的长发落下影子,倒是更为俊俏英美。
“我早便说过,血天传人该已经离开了此间才对,毕竟那消息是大半年前的,且冯家亦有令不许乱说。能探得这个消息已经十分不错,尤其那日见到血天传人的修士都被杀了干净,便连张家公子都被彻底禁足,再不许出门,其他那些凡徒又如何能够将消息传出东海却话虽如此,可消息绝对不假,血天传人与冯家也有着不浅的关系。”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