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含章这点小心思宁宴暂且没有看出来。
依旧在吝啬这个问题上跟陆含章辩论。
辩论这种事情分人,若是跟一般关系的人辩论,或许会争执的面红耳赤脖子粗,但是若是跟自家男人辩论。
这辩论的结果,就是两人一起翻到在床上。
在床上话题自然而然的就会发生碰撞。
月色朦胧。
人心动摇。
烛光婆娑。
景色宜人,对面的人要比美景更诱人。
。
一日过去又是崭新的一天。
沟子湾的人扛着锄头往田里走去。
宁宴伸了一个懒腰走出家门,手里还牵着一条狗。
卷毛这些日子似乎瘦了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柳天被派遣出去,没有人把这条狗当祖宗伺候的原因。
宁宴牵着卷毛在村子里走了一圈。
这次倒也顺利什么也都没有遇见。
卷毛每次被宁宴遛都会涩涩发抖。
毕竟……
作为一只狗子,跑的还不如人,是一件很让狗耻辱的事情。
这次也不例外。
脖子上的绳子被女主人牵着,卷毛每走几步都会可以的保持一下体力。
卷毛以为这样作就可以很好的保持体力了。
只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女主人竟然没有往山上去。
而是拐回了家里。
还把他的狗链拴在狗窝旁边。
卷毛用恨铁不成钢的视线盯着宁宴,夭寿拉,女主人堕落了。
家里的女主人再也不是风一般的女人了。
云嬷嬷跟狄嬷嬷一个人抱着一个孩子站在院子里晒太阳。
三个月的小孩子已经可以抱出来了。
只是还是得仔细照料着,不能被风吹着……一起风就得把孩子放回房间去。
此刻云嬷嬷还有狄嬷嬷的注意力并没有在孩子身上。
而是落在院子里的狗身上。
云嬷嬷小声说了一句:“你有没有觉得这条狗的表情很丰富。”
“……确实丰富。”
狄嬷嬷觉得她自己的眼睛可能瘸了,她竟然可以从一条狗的脸上看出情绪来。
这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尤其是……
云嬷嬷也能看出来,难不成这条狗成精了。
狄嬷嬷小声把自己的想法跟云嬷嬷说了一下。
云嬷嬷嗤了一声:“如果真的成了精,怎么可能还在这里留着。”
成了精的狗不就是狗大仙了。
狄嬷嬷一想也是这回事,两人就不再关注狗窝的卷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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