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俊恒他们当然不可能看上这几个,于是点了点头。
“快让那些姑娘过来,找几个能唱会跳的。对了,夕颜姑娘可得闲咱们也想让姑娘助兴一曲。”黄俊恒话是这么说,却并没指望夕颜能过来。
能在京城开青楼的,哪家没点背景天香阁的花魁,那可是深受京城的公子哥儿吹捧。
“瞧公子说的,公子们来了,夕颜姑娘还能不出来弹奏一曲公子们稍候,夕颜姑娘马上就来。”
花妈妈摇了摇团扇,扭着她那粗壮的腰,领着几个姑娘向外边走去。
“今日竟然能够聆听夕颜姑娘的琴音,还真是来对了。我只在一次诗会上见过她,她的琴艺确实高超,弹奏的曲子更是引人入胜。”
江城家只是一般的殷实之家,家里一直靠着县城的杂货铺子收入,供他读书。
他跟随于亭也是无奈之举,若是不背靠这些大家公子,怎么可能有机会出入这些文会
“看来还是顾解元的名声大啊!夕颜姑娘可是难得参加诗会。今儿顾解元来了,竟连夕颜姑娘也能请出来弹奏一曲了。”
有人笑着拿顾诚玉调侃,实是他们平日里想见花魁一面也不容易,其他的人也起哄说了几句。倒是于亭坐在中间,默不作声。
顾诚玉看出此人没有恶意,许是爱开玩笑的性子。
“兄台怕是拿在下说笑了,在下与夕颜姑娘素昧平生,可没那么大的颜面。”
顾诚玉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夕颜姑娘的大名他不是没听过,追求者众多,和前世那些明星似的。要是被哪个心里阴暗的家伙惦记上,那不是给自个儿添麻烦
“那可不一定,自古以来,才子佳人才是一段佳话。指不定夕颜姑娘,也爱顾解元这样才华横溢的俊才呢!”一名学子朝着顾诚玉遥遥敬了杯水酒,而后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顾诚玉看旁边有人开始面色不善,微微皱了皱眉,这是在给他拉仇恨
“诸位公子,姑娘们都来啦!”花妈妈领着十来个姿容出色的姑娘,从桥上款款而来。
顾诚玉看了一眼,发现确实比刚才几位姑娘耀眼些。在青楼的姑娘也分三六九等,最低等的日子最难过。
在座有几人看了这些姑娘,眼睛咻地一亮,顾诚玉可以想象,他们心里绝对在想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儿。在诗会过后,留下来叫上一个喜欢的,也很正常。
这些姑娘进了屋子,连忙对照着人数,穿插在了学子们中间。顾诚玉看着走过来的一位姑娘,连忙摆手,他有些闻不了她们身上的脂粉味儿。
看来他得让下人早些将那些胭脂水粉做出来,不管什么时候,女子的银钱最好赚了。就那些呛人的脂粉,在铺子里买都贵着呢!
顾诚玉正在神游天外,并没有注意到该女子的神情。
此时,恰好外头再次响起了花妈妈的声音,“诸位!咱们夕颜姑娘来啦!”
顾诚玉听了,也好奇地往去前看。只见一位穿着艳丽的女子,蒙着面纱。抱着一架古琴从桥上走来。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顾诚玉见状也不由得赞叹一声,此女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只观其眉眼,两弯似蹙非蹙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女子身姿娉婷,婀娜多姿,向着在场的诸位福了福身,随后向着纱帘内走去。
看着夕颜两汪清水似的凤眼,在场的学子都有些激动起来。
顾诚玉见她进了纱帘内,就收回了视线。美好的事物,谁都喜欢。他只是单纯地欣赏,这女子虽然看似明媚端庄,可骨子里还是流露出娇媚,这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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