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筱宇自己僵持了好半天,也没有找到这句话的出处,有些气馁。
他又吃了几口,已然索然无味,气了一推碗,这饭是没个吃,气的比饭饱。
容叔不由自主的一哆嗦,他也听到了叶小鸥的话,可是更是不知道什么意思。要说自家少爷见了就眉开眼笑的只有她了,可是他怎么听都不像是她在夸自己。
宇少站起身也向楼上走去。
回到楼上,他看见她的房门关的死死的,他停顿片刻,只好向内走去,进了书房。
他回想着刚才叶小鸥的话,不明所以,但是这明晃晃的向他反击。
他周筱宇什么时候眉开眼笑了
他刚想起身去找她问个清楚,可是脑海里突的闪过一个影子,她说的难道是严曼琪
周筱宇一下子呆在原地,她说的是严曼琪吗他确实只对严曼琪那样笑过,也确实只有严曼琪可以让他心情愉快!
她... ...她看出了他对严曼琪的特别了
他坐回椅子里向后靠了靠。
思索了很久,那又怎样,他与严曼琪的交情谁能懂
确实严曼琪是不同的,没有人可以替代了,这有问题吗我周筱宇对谁怎样,还有她指手画脚的分吗
还没有人敢拿他周筱宇的行为说事。
叶小鸥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直接躺在了沙发上,今天是真的累了,刚才饥肠辘辘的感觉被现在的饱胀感充实着,有些慵懒,有些想睡。
自己还在温饱阶段,没有资本矫情。
她细细的思索着,自己当前最应该做的是好好的把书读完,业余时间就都应该去公司,如果想真正的接手公司,就必须接得名正言顺,真的经营成自己的公司。
她突然很迫切的想知道,公司里,宇少一共注入了多少资金。
看来她需要跟公司的财务好好的谈谈,最起码自己也要大致有个底,无论将来怎样,她都要找到也找回自己存在的价值,她要活成自己。
她起身,去洗了澡,换好了衣服,走出房间,下楼,在花园里散步,自己吃的太饱了。
周筱宇听到叶小鸥的房门声,还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
去了很久,就不见回来,他有些纳闷,她去干嘛了
他又等待了一会,还是不见叶小鸥回转的脚步声,他起身走到窗口,他看到了她在院子里的身影。
穿着长裙,披着墨发,样子很寂寥,慢慢的走动着。
他的目光不禁被死死的套牢在她的身上,挪都挪不开。
可是下一秒,她的身影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向一侧走去,大概是去果园了。
周筱宇有些失落,我有一种想下去陪她一起散步的冲动,可是还不想就这样主动的去迎合她,总之他忤逆他的意思,大庭广众之下就可以逃离他的管控,他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叶小鸥走到果园里,那里的梨花正开放,一朵朵,白白的,像洁白的雪花,微风抚下轻轻的飘落,满庭的芳香,梨花的香很特别。
叶小鸥坐在梨树下的休闲椅上,卷曲着腿,放下月白色的长裙,
下巴担在膝盖上,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细细的梳理着自己该走的路,她从来就没有像这样为自己精心的打算着。
梨花飘落在她的头发上,裙子上,她一点都没动。
“你打算在这里坐多久”一个声音骤然响起,她一惊,收紧的眸子失色的抬起,她看见昏暗中,站在自己不远处的伟岸的身影。
她呆滞了一小会,不知道如何回复这句突兀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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