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岛国等当世强国也都有。如果不是我朝的武道宗师们各自坐镇一方,挡住国外武者、异能者的一攻击,华国很难有如今安定的局面,成为国际杀手、雇佣兵、异能者不敢轻易碰触的禁区。
武道宗师每一个都是国之重器,一人抵得上一个师的存在,晚辈无论如何尊崇前辈都不过分。”薛老将自称“我”,改为“晚辈”,他退休多年,每年修炼武道,更多的把自己当作一个武者,而不是一个老高干。
“我对军人很尊敬,你尊敬我,我自然尊敬你,从今以后,我们平辈论交,我称你为薛老,你称我为我萧先生。”萧岩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是,萧先生。”薛老连忙说道。
“薛老,你是不是每逢阴雨天胸口就隐隐作痛几十年来都是这样的”萧岩忽然问道。
“是的,萧先生怎么知道莫非萧先生精于医道”薛老疑惑的问。
“略懂一二,我给你把一下脉吧。”
“好。”
萧岩伸出三根手指搭在薛老的脉搏上,从指尖释放出一丝灵力,在薛老体内经脉中游走。
三分钟后,萧岩收回手,说道:“你胸口在五十年前被钝器所伤,神经、血管、肌肉都医治好了,但是经脉却损伤了。”
“萧先生真乃神人也。我年轻的时候打仗时胸口中了一枪,算算时间有七十多年。枪伤医治好之后一直没事,可能是年轻力壮、抵抗力强,直到二十年前,我七十岁了,气血衰弱,每逢阴雨天伤口就隐隐作痛。
国内国外的医生,中医、西医我都看过,就连总军区医院的专家、中央保健局的专家也看过,可是他们都束手无策。有一位修炼出内劲的中医国手查出了病因,但却开不出药方。不知道萧先生可有良方”薛老小心的问道。
“拿纸笔来。”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