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花看着我笑,在这一刻,她又恢复了此前的明媚。
她笑着问我:“陈烦哥,你要给我戴绿帽子啊……”
“别贫!”我说道:“为什么非得认为它是绿帽子呢,当做遮阳帽不是挺好的嘛!”
“哦!”木棉花有些迟疑。
我跨前一步,将树叶帽子戴在她的头上,感觉不正,又周了周,还别说,这么久没编树叶帽子,手艺还在,我编的树叶帽子不大不小,木棉花戴着正合适,别在树叶上的竹枝就像是条形金属扣,与树叶帽子相映成趣。
木棉花要往后退,被我按住了肩膀:“棉花妹子,这帽子的材质是树叶的,脆弱得很,你再乱动,就烂了!”
木棉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陈烦哥,小雪,小二小三都看着我们呢!”
我心说看着就看着呗,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过仔细一想,还是多有不妥,因为视线问题,夏侯雪和小二小三只能看到我和木棉花的背景,两道背影叠在了一起,想象空间是很大的。
想到这一点,我赶紧让到了一边。扭过头去,古树之上树叶层层叠叠,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我知道,在层层叠叠的树叶之中,有三双眼睛正盯着我看。
来到山脚下,我和木棉花没敢冒然进村,找了一处隐蔽地方观察了半晌,确认没什么问题了借着屋宇和树木的掩饰进了村。
村里的活尸全都惊了尸,也注定了寒水村之行十分危险,我和木棉花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很是小心。
就在这时候,从泥地里伸出一只小手,捉住了我的脚。
千防万防,却没有防住来自地下的攻击,我的心中一凌,斩邪剑迎着那小手刺去了。
就在这时候,地里又伸出来一颗小脑袋,迎着我道:“陈烦哥哥,是我们!”
我一看,是小鬼小昌。
我不由地很是纳闷,心说寒水村也不算少,哪里不能藏身啊,干嘛要藏身泥下仔细看时,才发现我想错了,小昌不是藏身在泥下,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土坡,土坡上帮石头压着一块小小的木板。
我也是从农村长大的,这样的场景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地窖。
南方的地窖与北方不一样,北方的地窖一般建很大,存储的东西也多,因此,一般都建在自家家里。南方不一样,南方的地窖一般不存储多少东西,于是就不兴在家里挖个坑洞,而是寻着一个离家近的土坡,挖个洞,铺上门板做地窖。
为什么在土坡上挖地窖
因为这样不容易进水啊!
小昌应该是从地窖里爬出来的。
“小昌!”
“陈烦哥哥,先进地窖再说吧!”小昌说着话,注意力转到了木棉花身上,眼有迷惑之色。
我迟疑了一下,来到了地窖前,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活尸,快速地进了地窖,木棉花紧随其后也钻了进来,顺手将木板盖上了。
木棉花是个细心的女孩子,她自己是非人,无需呼吸,但是我是活人,得呼吸,因此,她没有将木板完全盖上,而是留了一个拳头那么大的口子,以保持空气的流通。
地窖里的空间很窄,我,木棉花,小昌小芬再加上一只小鬼,将空间塞得满满当当的。我四下里望了望,问道:“丁喜春老先生呢”
小昌的脸有些扭曲,难过地道:“丁爷爷,丁爷爷他为了救我,被活尸——撕碎了!”小昌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最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