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盯着我看了半晌道:“再说了,水鬼已经是鬼了,左右是死人,你还能够怎么毒啊”
“哦!”我讪讪地应着。要这么说的话,给她下毒这条路肯定是走不通了。
从元思思那里听来张仙月的三个可以利用的优缺点,其中两个看来是用不上了,她爱好学习,我们又不能烧个北大清华的老师给她,她爱吃蟹,我们又不能下毒去毒死她!
看来只有第三个办法了!
宁夏问我:“什么办法”
我说道:“张仙月不是在找害死她的凶手吗咱们帮她找,要是找到了,这么大的人情,叫她放了元思思,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宁夏盯着我的脑门看了半晌道:“陈烦,你疯了吗”
“你别看我,我好得很!”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宁夏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麻烦你用点脑子想想好不好,张仙月花了几十年都没有找出来的凶手,咱们就能找出来也花过几十年吗那时节元思思都将大学的课程给张仙月讲几个来回了!”
我摇头道:“宁夏,你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宁夏问我:“什么事情”
我指着自己渞这:“张仙月再厉害,只能在灌水中做威做福,但是我不一样啊,我这双脚,哪里都能去,兴许她找不出的凶手,我三两天就能够找出来呢!”
宁夏的眉头深深地皱起,很显然,她不相信我。要是换做还在岑江时的她,肯定是二话不说,就按自己的思路干了,现在么,总算给了我三分薄面,没有当场发作。
“三天!”我伸出三根指头道:“给我三天时间,要是没有进展,咱们就另外想办法,你说好不好”
宁夏点点头。
天黑之后,我以铁桶为船,扳了一根树枝为浆,往河心划去,划了没几下,侧面就出现了水鬼的影子,又划一会儿,身前身后都有黑影围了上来,将铁柜围在了当中。
幢幢的黑影在水中一晃一荡,离得近些的已经扒住了船沿。
铁柜不再随波逐流,也不再在船浆的作用下往前推动,而是定在了原地,不像是在水中,而是在岸上,稳稳当当!
那么多双水鬼的手或扶着“船沿”或托着“船底”可不稳稳当当么
这时候只要他们手一翻,我和宁夏连同铁柜都将覆于江中,此时虽然四下里一片寂静,我却像是置身于狂涛骇浪之中,不紧张那是假的,我感觉手心里潮湿一片。
宁夏也很紧张,一团毛发中的小眼睛警惕地望着四周。
这时候,我感觉脚下一空,差点失足落水,原来铁柜已经被抬离水面。
我冲着水下的幢幢黑影喊道:“喂,你们能够听到我说话吗,我要见张仙月,有重要的事情和她说,你们赶紧将她叫过来吧!”
没有水鬼理我。
我有些急了,声音提高了几分:“喂,你们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啊,我要见张仙月,有重要的事情和她说,你们要是不叫她来,后果由你们负责,明白吗”
我的话刚说完,前面一处水域就像是煮开了一样,水花翻滚不已,不一会儿,从水中升起一人,长长的头发披在肩头,眼如秋水,脸似寒冰,被水浸透的衣服裹在身上,突显出玲珑的身姿。
水将她的半具身体托出水面,便停住了,张仙月双手抱胸,吐出口中的水道:“为了不让你们死不瞑目,我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说吧!”
凝立水中,气质高冷,张仙月的形像,越看越像河神,看久了都让人有一种要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