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喜和何昆见到我,吓了大跳,尤其是发现我将他们的本命蛊关在门外之后。
我的身后传来卡卡卡的声响,那是蛊虫在咬门。
看来,两只蛊王之蛊没有我们想像得那么聪明,它们没有绕屋而飞,从屋后的窗户飞进来,而是准备咬破门洞,钻进屋来。
就算它们的嘴巴再利,咬破门洞也要比绕屋进窗要慢上许多,也就是说,留给我对付屋里的两名蛊王时间也多了许多。
如果是小二小三或者是夏侯雪之流的,因为他们的本命蛊不是很厉害,往往会以多取胜,但是周喜与何昆不一样,他们的本命蛊已经很厉害,也因为如此,他们不会带多余的蛊物,因为看不上!
就像是你怀里揣着一瓶茅台的话,你就看不上牛栏山,江小白之类的白酒一样。
这对于我来说,反而是好事一桩,这表明,我接下来几分钟之内,面对的不是两名蛊王,而是两名中年男子而已,不过,也别少看这两名中年男子,因为他们常居深山,练就了健壮的体魄,并不那么好对付。
见蛊物被关在门外,周喜嘬唇想要吹口哨,被我一记打尸鞭抽在脸上,他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疼得他眦牙裂嘴的,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这时候,另一边的何昆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向着我扔了过来,我闪身避过时,他又拿起了地上的方凳,我心说特么的老子才是进攻者,怎么能够让你老小子一直占有先机呢
在方凳飞到半空中时,打尸鞭便卷住了方凳,在房间里抡了一圈,借势砸在了周喜的脑袋上了
看着才站起的周喜又被方凳砸倒在地,我嘿嘿一笑,冲周喜道:“这个叫做借花献佛,礼是轻了点,莫怪莫怪啊……”
周喜抬起头来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终因为伤势太重,软倒在地了。
两敌去其一,我心里轻松不少,但是看向房门时,我的心中又是一紧,门上有木琐坠落于地,也就是说,蛊虫就要进屋了!时不我待!也顾不上我的身形其实比何昆少了一圈,我向着他撞了去。
何昆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蛊物马上就要破门而入,傻子才与我硬碰硬呢!因此他便一直避让着我,虽然在这个过程中被我打了两鞭,却一直不还手,利用床,沙发与我周旋着。
在我将烧水壶向着他扔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何昆脸上的笑容,与此同时,我也听到了嗡嗡嗡虫子震动翅膀的声音。我心里暗骂了一句,我擦,蛊虫已经破门而入了……
与此同时,我感觉脖子一痛,随后的麻酥之意,向我的全身涌去。
何昆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他走向床头,从床头上他披着的外套里取出一柄弯口小刀,向着我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冷笑:“你就是陈烦吧,我还愁没有办法将你从千江苗寨里揪出来呢,结果你自己找上门来了,太好了!”
这样的弯口小刀,几乎每个成年苗子身上都有一把,可以用来割掉拦路的藤蔓,可以割肉来烤,也可以削水果,它看起来黑乎乎的,仿佛一点也不起眼,但是却十分锐利!
如果他将弯口小刀放在我的脖子前轻轻一拉,我就得去见马克思了。
不过,何昆不知道的是,我还有一个依障,那就是,我对于蛊毒免疫,对于蛊王之蛊的抵抗力,也比常人(包括黑苗)要强大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