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第一次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我神志不清楚,感官也不太强烈。
那么这一次,就真的是被强的痛悟了,丰奇骏要了我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连绵不绝,而我就像一块被折腾碎了的破布,被动承受,瘫软不堪,更重要的是心底的痛。
我甚至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想到了死亡大抵也不过如此了吧!
当然丰奇骏也不想看见我的眼,以至于后来他用他的衣服盖住了我的头,就为了不想看我的脸。
不论我怎么解释他就是不听,他好像更愿意相信他亲眼看到的,也许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对他说过那样的话,他才会那样的愤怒吧!
这一夜,好像没有尽头,不会天亮!
我的心也碎成了一汪寒潭。
昏昏沉沉中,他走了,他大声的吩咐下人谁都不许进我的房间,我就这样躺着,昏着,思索着。
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要遇见他
要经历这些让人心碎的事情
张妈不顾丰奇骏的命令,照顾我起居,三日后,我坐在镜子前看着嘴唇撕裂,满目血丝的自己,感觉像经历了死亡重新活过一样。
“夫人,这是少爷带回来的燕窝,听说很养人的,你多少吃一点。”
“张妈!我不饿你放着吧。”
“夫人,按理说做下人的不该过问主家的事,可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以前不这样的……”张妈声音哽咽道:“想必他也知道自己错了,这几日他每天都有回家的,带好多好吃的,就放在楼下,他都没上楼的,总说自己忙,可是张妈知道,他是没脸见你。”
“张妈,你不用给他说好话,我跟你一样,没资格怪他的……”
张妈是下人,我在丰奇骏心里,是连下人都不如的人,他怨我恨他,可他又何尝不恨我呢
又过了几天,我在一楼见到了早归的丰奇骏,我像以前一样,在客厅里等他,像刚开始一样,说一句“你回来了”却没扯出多少笑容。
丰奇骏好像颇为意外,他将公文包递给张妈,眼睛盯着张妈,却问我:“今天还是没胃口吗新招来的药膳厨子要不要换。”
“不用,我吃着挺好的。”我主动回答他,我想这个家还是要继续待下去的,至少是现在,而且不管怎样,是我主动来的他身边,有些债总是要还的。
我们像忘记了那场事情一样,开始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大概因为心虚,丰奇骏也不像以前那么暴虐的踢踹东西了,而且他总是观察我的表情,基本能做到互不伤害。
这样的现象,最高兴的是张妈,她总是笑嘻嘻的做很多事情,家里也开始有了些欢声笑语。
我甚至觉得用那样一场交易能换来片刻的安宁,也挺值得的。
大多数时候,我们也成了点头之交,谁也不妨碍谁,谁也不参与谁。
我买了很多书回来,没事儿的
时候,我开始拾起了以前的兴趣,给自己冲冲电,看些所谓的鸡汤,打发时间。
他正常不过的上下班,回家像办公一样日常打卡,连分秒都不差。
我甚至觉得这样过下去也就很好了。
隔天吃饭的时间,丰奇骏突然跟我说,今天遇见我弟弟了。
“应该是我弟弟!”临了他还怀疑又肯定的说。
“思泽”我不禁皱眉,弟弟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比我整整小九岁,小学开始就住在临市的寄宿学校。
小时候特别粘人,我就总躲着他,后来不是他上学,就是我上学,碰到的时间就少了,我结婚以来,还没有见过他呢!
这个时间段并不是放假的时间,他怎么会在这里
丰奇骏大概是看出我的疑惑,特意解释道:“我是在电竞活动上看见他的,当时他叫我姐夫,我还吓了一跳,他和你长得可一点也不像。”
我继承了父亲憨厚的面容,容貌并不出众,绝对属于丢进人堆找不见的一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