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
所以竹烟索性就没有藏着掖着,“既然知道你还在这里华先生对我很好,至少他做到了对我的照顾,给了我爸一个很好的交待。”
“唯独我不好”男人微微弄了薄唇。
她没回答,想从他身边走开。
郁司城捏了她的手腕直接进了卧室,一关门,外面的敲门声也就几乎听不到了。
然后才低眉睨着她,“再放一个男人进来,图热闹”
她就忽然生气,“你能进来,他就不能,你哪特殊了你能不能别总是把自己当做我的什么人一样”
“我不是么”
竹烟真是不想跟他说话了。
转过身直接往床边走,懒得跟他争。
可是距离床榻还有两三步,隐约感觉身后一股风,堪堪停住,就被他握了腰整个人翻转过去,薄唇已经不由分说的压下来。
她第一时间的懵的,没有做出反应。
许是纠缠久了,连这种挣扎都变得熟悉了,他像是知道她会往哪儿使劲,每次都是轻巧的避开。
在她浑浑噩噩时又不忘质问着,“我难道还不够特别”
她想推开他,可是男人忽然一句:“我曾经很认真的考虑想跟你结婚,你知不知道”
她闭着眼,尽可能的躲避,其实一点作用都没有。
转眼被他放到了床上,可是男人没有直接欺身压下来,指尖在她那个刀口的地方流连回转着。
刀口不大,但是能看出来,养伤这么久,愈合的地方还有点红。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气。”
正因为这样,他才更不能扔着她,安卿辞不出现还好,既然那人来了,他怎么也必须露面,甚至清清楚楚的宣誓主权。
翻过身,竹烟闭上眼让自己睡过去,免得跟他有任何的交流。
但是迷迷糊糊的时候,郁司城把她抱了起来,温热的水已经递到嘴边。
她确实渴了,闭着眼也就着杯子喝了好几口,总算满足了。
第二天隐约听到厨房的动静时,竹烟洗完脸从卧室出去,第一个瞬间,竟然想到了华先生。
走了过去,看着郁司城的背影,没两秒又转身走回了客厅。
可能,这就是为什么她总觉得华先生和郁司城相似的原因,尤其做饭的时候,所以没敢多看。
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伸手才看到手臂青了一点,又看了看锁骨的地方,果然她今天是不用出门了。
伸手端了水杯,结果发现指根也红着。
昨晚十指几乎长时间被他扣着,倒也没觉得疼,就是不太美观。
吃早饭的时候,她也没刻意把身上的淤青遮起来,只是道:“不去复查了。”
郁司城皱了一下眉,“不是说好了么”
竹烟冷冷的看了他,“那为什么你昨晚要发疯没跟我说好我这个样子怎么去”
果然,他的视线落到了她锁骨处,又看了看她的手,没说话了。
半晌,才道:“我让医生过来。”
“把检查仪器也抬过来”竹烟怼了一句。
这回他彻底安静了。
吃过早饭,那些东西也是郁司城收拾的。
她坐在客厅,他迈步走进来,问:“想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竹烟没回答,反正只要工作岗位在,她没打算跟他报备。目前两个月其实不想回去,华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出现,总得给人家说一声。
“那就索性在这儿过了年再说。”郁司城替她做决定了。
她还是没搭腔。
正好,她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一下。
是安轲儿给她发过来的短信:【你要不要过来串门我哥还没走,我快闷死了!】
【你哥没走,我过去干什么】
安轲儿兀自翻了个白眼,【还用问么他肯定是特地在等你出现,你不来他就不走!那我怎么办】
竹烟看着短信,挑了挑眉,【陪着呗,实在无聊你们兄妹俩打打牌,或者跟他出去逛逛,我今天出不了门。】
安轲儿盯着最后几个字。
【出不了门,请问是哪方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