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自己的卧室走。
但是男人放下梅子,长腿几步就把她跟上了,长臂一捞,她就到了他怀里。
“我发现你们殷家基因里生来就有反抗、不听话的因子嗯”
进了卧室。
“不给我擦药”他贴在她旁边说话,竹烟假装没听到,然后感觉男人再次下了床,估计是自己擦药去了。
没过多会儿,只觉得她一双脚踝被温柔的握住,然后给她上着药酒。
他还真是执着,不知道哪儿有伤,就两个都擦,和中午一样。
竹烟闭着眼,有些好笑,但又有些心酸。
郁司城这个人,恨的时候让人恨得牙都痒痒,可是偶尔做起来一件仔细的事,也总能撞击人心。
可真能耐!
她以为他昨晚这些就要睡了的,谁知道,他竟然又出去了。
弄得她也不太睡得着了,尤其是在路上又睡了一段时间。
所以她又坐了起来,发了一会儿呆,发现郁司城还没进来,纳闷的下了床,放轻脚步出了卧室。
在客厅看了一圈,竟然也没人
看到餐厅亮着灯,她也去看了,还是没人,最后才发现大门是掩着的,没有关上。
竹烟凑到了门边,隐约就听到了交谈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愉快,尤其是女人的声音。
不用想,这儿除了她,只有白灼是女的。
找了一会儿,她才终于